平静的看着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苏毅被李夜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的确，从一开始，他们三人就对李夜抱有莫名的敌意，甚至不惜设下陷阱，企图将其置于死地。此刻被李夜反问，苏毅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哼，多说无益，今日之事，我苏毅记下了。他日你若落在我的手里，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毅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李夜看着他说道，语气里充满寒意。

李夜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苏毅心生一紧，“你要干什么？！”

“啊！”

苏毅发出痛苦的惨叫，只见他已经被李夜一剑洞穿了腹部，整个丹田瞬间破碎，体内的仙元，疯狂的向外流逝。

“不！”

对于修炼之人，废了他远比杀了他更加难受。

“你毁了我的丹田，李夜，你不得好死！”

苏毅的惨叫声回荡在空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身体因剧痛而不断颤抖。然而，李夜的面容依旧冷漠如初，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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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自找的。”李夜淡淡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然。他缓缓抽回诛仙剑，剑尖上的血迹迅速消散，仿佛从未沾染过一般。

苏毅瘫倒在地，他的修为已被废，曾经的骄傲与野心此刻化为乌有。他望着李夜，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却再也无力起身反抗。

李夜转身走到常烈的尸首旁，在其身上翻了翻，掏出了一块留影石。

“你是不是还想靠这个，追究我的罪？”李夜将留影石拿在手中，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会？”苏毅此刻彻底绝望了，他向李夜报复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因为留影石落到了李夜手中而彻底磨灭。

“就你们这些伎俩，我岂会不知？可笑。”说罢，李夜用力一捏，将那留影石捏的粉碎，化作飞灰随风而去。

他此刻也不想管苏毅如何作想，只是走到已经呆滞的林婉儿旁边，拍了拍她，“走了。”

林婉儿这才如梦初醒，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和痛苦呻吟的苏毅，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她从未见过如此残酷的场面，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就这样走了吗？”林婉儿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看向李夜，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疑惑。

李夜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平静。“嗯。”

林婉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李夜身后。

两人来到山洞口，李夜轻轻一剑便打碎了这幻境，重新回到了那片辽阔的平原。平原上的风景依旧美丽，但林婉儿此刻却无心欣赏。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刚才那一幕幕的画面，心中充满了不安。

“你会杀了我吗？”林婉儿忐忑的问道。

“杀你干什么？”

“我看见你杀了常师兄和常烈，还废了苏毅，还有先前那么多的弟子。”林婉儿的语气有一丝的害怕。

“他们那是自找的。”李夜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缓缓补充道，“上灵观不是个好地方，若是你愿意我带你去别的宗门。”

“别的宗门？是你来的地方吗？”林婉儿闻言，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她知道李夜没有对她动杀心。

“你自己想想吧。”说完，李夜继续朝那宏伟的宫殿走去，林婉儿见状赶紧快步跟上。

两人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了宫殿下方的山门前。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进入大门时，一道身影突然拦在了他们面前。那人身穿黑袍，面容阴鸷，眼中闪烁着不善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