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架子,直接让人去把曹正带上了山,叫人把他引到了后山自家里来。
师徒见面,又是故人,自然要在家里。
那水寨里小头目何成便把那“操刀鬼”曹正一路引到后山去,到了后山林冲家院落,林冲早早在院子里探看,见果真是曹正,便喊道:“曹正徒弟,速来相见!”
曹正揉了揉眼睛,见果然是林冲,撇了那杆棒与梅花鹿,快步上前,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上,行礼道:“徒儿见过师父!”
而一旁的王瑕见了曹正,满脸好奇,说道:“这叔叔是谁?为何叫爹爹师父?”
那王瑕刚上山时,原本称呼林冲夫妇为“义父义母”,后来林冲夫妇两口子掏心窝子待她,便改口称作“爹娘”。
那曹正闻听那王瑕叫林冲爹爹,又惊又愕,心说这是林冲夫妇女儿?
不对啊,年纪对不上啊!
他离开开封府分别了林冲也才两三年,之前林冲有没有孩子,这眼前的女孩儿明显有个十岁多了,这年纪对不上啊?
莫不是……私生女……
“师父,这是你的女儿?!”
曹正抬头看向林冲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是我与你师娘收的义女,来,快进来!”
林冲这么一说,曹正这才明白了,原来是义女啊!
“原来是小师妹,我初来乍到,未曾给小师妹备份礼物,待我把这鹿皮剥下来,给小师妹做双靴子如何?”
曹正说道。
“还不谢过师兄?”
林冲说道。
“谢谢师兄!”
王瑕说着,要说这曹正起码比王瑕大二十岁,可惜这辈分上却是同辈!
曹正与林冲进去,见了林娘子,那曹正又是大礼拜见师娘。
这林冲与林娘子的故旧亲朋如今都已经见不着了,夫妻二人见了曹正,都是欢喜。
“徒弟,自那年你离了东京前去山东,便杳无音信,你这几年在何处安身?”
林冲久不见曹正,故此问道。
曹正叹了口气,“师父,徒弟当初替财主到山东做生意,因赔光本钱回乡不得,便入赘青州一处农家做赘婿,开了一家酒店,结果赶上乡下闹了瘟疫,我那浑家一家都染病死绝,我那酒店便不再开了,上个月初,便回转去东京,欲寻师父,哪知师父因恶了高太尉已经不在京城,后来打听,听说师父上了梁山落草,便来相投。”
林冲闻言,不由得叹息起来,自己命途多舛,没想到自己徒弟和自己也差不多啊。
“不过,这一遭来,徒儿可是要给师父报喜!”
曹正话锋一转,引起了林冲的注意。
“什么喜事?”
林冲忙问道。
“师父,你那仇人高太尉之子高衙内,在东京城被人在太尉府里面给绑了去,据说还绑了六贼之一的朱勔!想来那高衙内是有死没活,有今世没来生了!”
曹正欢天喜地的说着!
“甚是解气啊!”
林冲一把把手里的茶碗都给捏碎了!
林冲落得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投,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花花太岁”高衙内啊!
“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徒弟离开京城之时,还听得说有好汉还当街火烧了老天波杨府旁奸臣的店铺!”
曹正这么一说完,林冲反而不淡定了。
这京城都闹成这个样子了吗?狄泉他们可在京城呢!
转念一想,林冲发现了一个情况。
这件事,保不齐就是他们干的啊!
这很有可能啊!
于是,林冲忙问道:“可知道那纵火之人样貌?”
曹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