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背弓箭,带着一群民夫上城。
“军门,我们把油拿来了。”
“好!”
康炯喊到,此刻左边的敌人已经攻上来了,都是党项西夏人,康炯边说边挥刀,指挥着手下士兵接敌近战,眼下的情况不容乐观,只有他身先士卒,才能够做到激励士气。
旁边的郭成也大喝一声,一麻扎刀捅向一名敌人,敌人慌忙用盾牌去挡,但是郭成的这一刀力量足够大,直接把敌人打落下了云梯。
康炯抓住郭成把他往城墙下推去,“这里交给我,你赶紧把油拿来,给这些驴日的一堵火墙!”
“好!”
两个敌人同时用铁斧砸向康炯,他们的穿着都是重甲,定是西夏人的军官。
两口铁斧每把重量十斤左右,康炯手里的一口佩剑,再加上一把匕首,一把长一把短论分量是不好抵挡,只能是长剑进攻短刀防守,兼顾一下,顺便下面两脚从他们盔甲最脆弱的地方撩阴,走下三路路线,而长剑继攻击。
康炯手里的长剑嵌入其中一名敌人的后脑,带出腥红的脑浆。
左边突然突进而入一根长枪,直接就把敌人从梯子上给挑飞落下了城墙。
来人是副将邝桐,开口询问,“军门,咱们这回情况如何?”
细腰寨的原守军还有八百,其中约三百人是伤员,之前增援了五百人甲士,骠骑有七百人,总共一千七百多人,情况可以说是非常的不乐观。
“固守待援吧!”
现在康炯还不知道援军根本就不会来了,而是在想着,既然已有援军,就会接二连三的有援军再来,敌人在这里耗不了多久了。我们再坚守几天,等到大队援军来了就能一举歼灭他们!
“不他妈的,管他什么情况!打了一辈子仗了,干!”
邝桐喝出胸中的浊气,翻腕一枪刺中敌人的心脏,一脚把尸体踹出老远去了。
而康炯正要砍下一个敌人,敌人就先一斧子砍过来,康炯手中的长剑与之相碰,立刻折断!
斧子又是迎头一下,康炯经验老练,快步矮身后退,邝桐则是给他阻挡了一下敌人。
康炯趁机抽出匕首,和他背靠着背。
邝桐的长枪迅疾的扎向敌人,枪头刺入敌人的小腹之中,这一下可是扎的足够深,敌人是鲜血狂喷。
那感觉绝对是被牛给顶了。
康炯则一匕首从敌人的眼珠子刺入敌人的脑瓜子,但是兵器还是短了些,只能在在邝桐的长枪掩护之下作战。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句话在战场上基本上就是不变的真理,任谁来了都没有用。
在他们两个陷入苦战之时,登城的敌人突然被飞矢打乱,原来是守军们从营房里赶来了,他们边冲边把手头的远程兵器打出去。
后面的部队冲上墙来,而现在西夏的甲士纷纷登城,普通的兵刃已经不起作用了,康炯当先踢倒了一个敌人,从旁边一个士兵的手里接过专门用来破甲之用的大斧,左右开弓,轮起大斧砍树一般,砍断了两架梯子,梯子碎得掉了下去,敌人也是同样的自由落体运动,这个高度,西北标志性的地面,没有生还可能。
“杀!”
邝桐一枪刺中了一名敌人咽喉,他们这些将领都是当年跟随着收复河湟的老兵,战斗力十分强悍,如果能够活到抗金,那就是中间战力。
只可惜,姚古不发救兵啊!如果他们有救兵,那么他们自然能够好好的活着,可惜事与愿违,现在他们的死亡就是时间问题,即便是敌人在他们的面前尸积如山,也难以挽回失败的结局了。
“油来!”
康炯在和敌人的对峙之时喊了一句,几个敌人抓住了这个机会,趁机向他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