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据我了解,那个陈望不是那种会轻易后撤的将领。
他的撤退,肯定是有阴谋的!”
“可能是害怕我们正面的攻势。”
内山太郎试探着说道,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确定
“愚蠢!”
板垣四郎突然沉声打断道,他将手中的望远镜放下,冷冷地说道:
“陈望不是一个懦弱的人,相反,他是一个极端危险的敌人。
这次支那军的撤退,绝对是他阴谋中的一环,目的就是为了引诱我们犯错,他在等待我们暴露破绽!”
河田中静面色难看,忍不住开口道:
“板恒君,我也认为支那军这次的撤退行动看似仓促,但实际上非常有条理。
但我们现在的兵力非常充沛,或许可以采取更为积极的策略。”
板垣四郎闻言,目光冰冷地瞥了河田一眼,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陈望的撤退行动确实有条不紊,而这恰恰说明了,他已经预料到了我们所有可能的应对。
甚至,他有可能已经计算好了我们步兵推进的速度,并且已经在途中设下了埋伏。”
他顿了顿,紧接着语气锋利地反问道:
“河田君,难道你们忘了在广福镇大败的山寺武,吉住良吗?
陈望那个支那人,最擅长利用地形各个击破我们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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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贸然出击,只会重蹈吉野旅团的覆辙!”
板恒四郎毫不留情地提醒,令河田中静和内山太郎心中同时一震。
他们当然记得当初山寺武和吉住良两个师团,败得有多惨烈。
要知道,那可是两支装备精良的帝国师团,居然败在了一个籍籍无名的支那将领的引诱下,差点全军覆没!
自那以后,无论日军上下承认与否,陈望都是他们最危险的心腹大患,一个几乎难以预测的对手。
“可是,板恒君。”
内山太郎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迟疑道:
“我们难道就一直被动等待?如果这样,岂不是直接落入了陈望的节奏中,被他牵着鼻子走?
而且,他毕竟已经主动放弃了吕县,如果我们就这样停下追击,岂不是会被认为皇军畏惧他的战术?这势必也会引起军部的不满!”
板垣四郎摇了摇头,声音中透着一股笃定:
“我们不是不追击,而是要有节奏地推进。
空军这个时候,就可以发挥出作用了,我已经下令他们起飞,负责对支那军的撤退路线进行全面追踪和轰炸。
他们会逼得陈望的部队显露行踪,我们只需要静待他的破绽暴露,而这正是我们的优势所在。”
他目光如炬,脸上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陈望想让我们主动追击,我们就偏不追,他想让我们冒进,我们就按兵不动。
只要我们稳步推进,以支那军的兵力和战略物资,他是无法坚持太久的!”
说着,板恒四郎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气中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望确实是一个优秀的将领,但再优秀的将领也无法改变他的劣势。
他的兵力和装备远不及我们,而我们只需要一步步压迫,逐渐消耗他的耐心和资源,他自然就会露出破绽!”
“板垣君高明,支那人永远不会是皇军的对手!”
“我也同意板垣君的策略,等空军找出他们的踪迹后,看这些支那猪,还怎么埋伏?”
河田中静和内山太郎纷纷点头称是,他们的心中虽然仍有些隐隐的不安,但也不得不承认板垣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