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全部灭了。但我主仁德,下不去手。最后还是决定以怀柔的方式对待益州世家。唉。”
“只要是愿意效力我右将军府的益州世家,只需要按照荆州新法,去掉仆从和私兵即可,家中的财产,田地都能保留。”
“至于那些帮助刘璋抵抗,而后又投降的人,需付出一定得家产赎罪。至于田地和仆从,则全部充公。对于那种冥顽不灵的,则举家抄没,流放交州最南面的日南郡去。”
“将军此去,可和益州诸将说清楚,让他们早日知道我军之政策。”
听完了法正的话,泠苞看向张松,试探着问道:“张大人,不知在下现在投效,是属于哪一种类别呢?”
泠苞心想我家虽然不是大族,但在地方上也小有势力,若是按照法正刚刚的说法,自己肯定是算作战败投降,只怕是不少家产和田地,都要被士颂所没收的。
本来以为张松会和法正一样,对从前不怎么待见他的同僚冷言冷语.
结果张松却意外的好说话。
张松哈哈一笑,说道:“孝直所言,乃是往后将要执行的策略,将军j今日便投效,不必依照此例。我已和主公言明,待将军,将如待荆州故旧一般,将军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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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张大人美言。”泠苞谢过之后,内心又起了盘算。
自己现在确实可以回去继续掌握自己带出来的那支军队,可以选择继续当刘璋手下的校尉将军。
同样的,自己也可以选择劝说邓贤投降士颂,为士颂效力。
而且即便自己投降了,以蜀郡泠家的势力,蜀郡郡内的家产和田地,自有自家族中子弟继承守护,益州世家这边,也不会让刘璋动自己的家业。
倒地该何去何从呢?
直到泠苞从荆州军军营出来,他的心中,还没有能做出最后的决定。
等到他回到益州军军营,邓贤和一众将领,立刻将他迎了进去。
在屏退众人后,泠苞看向邓贤,把自己的经历全部说了出来。
“现在面前两条路,兄弟以为,我们该怎么走?”泠苞自己心里确实没有底,总觉得投降或许能够保全自家,但又何尝不是卖了刘璋,卖了益州其他各家族?
而且,更重要的,是,也是对不起他自己。
让自己成为了战败投降的败军之将,想想出征之前自己的意气风发,想想谋划水淹之计时的智珠在握。
若是现在投降了,泠苞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邓贤的感触,也是一样。
他凑到泠苞边上说道:“将军,如今士颂连战连胜,志得意满,正是骄纵的时候,我们何不趁机将计就计,以投降的名义,进入荆州军军营,而后就在士颂迎接我们的时候,突然出手!”
邓贤的表情,这一瞬间,有些狰狞。
果然,他的斗志还在,还觉得自己这边还有翻盘的机会。
泠苞的斗志,在这一瞬间,也被他点燃了。
是啊,我还没有输,我这不是安然回来了吗?
只要我还在,我就还有机会。
于是,他和邓贤商议片刻后,又和涪城城内的雷铜,吴兰二将取得了联系,商议好了诈降的计划。
当天夜里,士颂就得到了泠苞的来信,说是他已经说服了邓贤和雷铜,邓贤和自己一样就在城外大营,只需要在军营中整顿好各部人马,就可以带领人马前往荆州军大营,接受荆州军的整编了。
但是涪城城内,情况有些复杂。
守在城内的两员益州将军,雷铜是愿意投降的,但是吴兰却要顾及着成都吴懿。
虽然两人不是亲属,但是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吴字。
吴兰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