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让你费心了,我去给你烧点水。”慌慌张张赶紧出了门进了厢房忙着烧水。拴柱跟着青进了厢房一把把青抱在怀里,热辣滚烫,青忙推着,拴柱知道风儿在家里强行不好,下次再寻机会。“青,不用烧水了,很晚了,我要走了。我说的事你要在心。”说完紧紧的抱着青,狠狠的亲了青的脸颊。青吓的花容失色脸颊飞红,看着拴柱走了,扶着灶台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差点站不住,好半天青才缓过气来,出来锁上厢房的门,进了大门关上门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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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眼巴巴的看着娘跑回炕边,“娘,刚才叔叔说的是真的,墙里面的木头都朽掉了,抠一抠就掉了。”青深深的叹口气看着儿子,心里知道这个情况大约是真的,房子已经十来年了,是个木头在里面也朽掉了,何况当初这些木头都不是什么好木头,随便从山上砍的,是自己亲手干的自己知道。可是要是把房子推倒重新盖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钱,家里一分没有。可是拴柱说的情况还是挺严重的,真是一个大一点力气的人一脚就能把墙给踹塌了。没有房子自己和孩子住哪里呢?就现在出去打工,自己一个人也养活不了两个孩子呀。何况自己外面认不识人,打工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打,不像拴柱他们经常外出打工,再说他们也是个男人有膀子力气,也不知道自己能干点什么?能不能找到好工作?自己一个女人能干些什么?风儿看着母亲为难,挤在母亲的怀里依偎在一块。
青思虑了几天,又好好的检查了一下房子,确实不太好了,只好悄悄的去找秀妍婶子说明了前后因果,秀妍听着大吃一惊。“什么?那个木工是拴柱换工换来的?”青无奈的点点头,拴柱说的前因后果都对得上,秀妍心中也觉得拴柱说的八九不离十。“青,申报砍树这件事不是小事,盖房子这件事也不是小事,你容我想想,再来问问你志邦叔,有情况我说给你。”青也觉得这些事都不是小事,点点头回到家。
屋漏偏逢连夜雨,夜里小雨慢慢的下着,到了早晨越发的大了,花花在炕上高兴的叫着,“下雨喽,不用上山划草喽。”风儿看着妹妹真是没话了,扛着破油布伞赤着脚上学去了。家里房子不行不安全要修还没着落,爹火葬钱还未还完,又来个修大门的钱,娘急得直上火,她不要上山干活她还开心了?青的心都愁烂了,昨夜一夜小雨家里有些地方又漏了起来,自己修的房顶看来实在不过关,青的家里空空荡荡,三间房子的地方,只有进门右手边房位置一个炕,别无他物,虽说三间其实只是一间通房,家里唯一好的一面砖墙是隔壁志有哥家的,当初他家盖房帮着自家这边,青前后一查看心下又揪心了,他家砖墙上有水下来,显然两家接壤地方不行,青急的喊,“志有哥!志有哥!月红嫂子!月红嫂子!………”
志有和月红听到青喊忙打着油布伞过来,志有听着上下看看也没底气了,“青,你修的屋顶不行,小雨凑合,昨夜一夜小雨,现在又下这么大,屋顶上的草还是不行,这接壤这一块又没做好,只能等天晴了我上去看看。”
青也丧气,“你怎么能上去?你腿伤还没好!再说,那木匠师傅说的也对,这墙里面木头已经朽了,就靠内外稻草泥草连着,墙哪里还有劲?”志有夫妻俩听着也对。正说着,正邦冒着大雨过来了,“你们在这?!我来通知一下,一家得出两个人赶紧去扒山沟,山水下来了,山沟不扒通村子都要被淹。"
“啊?”月红大吃一惊,“志有,你腿不行,你回家,我和娘去。”青也上厢房拿上铲子披上雨披,“花花,别躺着了,快去扒沟。”花花撑起来哭嚎着,“我不想在这地方,不是要干活就是要干活。”“别废话了!快点!”青赤脚冲进雨中忙着上山。
中午时分,志邦带着男人们还在疏导山洪,女人们忙着把沟水往各处扒着,凡是能放掉水的地方都扒通,放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