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都没门,团团转着想着这一天的事情,想想周围的事情,想想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一名老刑警透过铁窗户仔细的观察着拴柱,沉吟了好一会对袁宏说,“这个人的表现是正常的,他刚才发火也是正常的,袁宏,有可能你说的那个人就存在。”袁宏心头一喜看到了曙光,没想到老师傅也是赞同自己的想法的。“这个人我看了审不出什么,你把你审出的结果赶紧去告诉你师傅,首先要核实一下子这个人说的那个话可对,当时那个小寡妇是不是给他送水了?然后你要注意一下子,这个人在山上面他砍柴没有注意别人,有可能别人注意到他了。赶紧找找有没有这样的一个证人?”袁宏一听增强了自己的信心,拿上自己的笔记拿上自己的包,赶紧就忙着往山里跑。
袁宏不辞辛苦天又奔回来和师傅报告清楚,两个人匆匆忙忙又找到了青,青给两个人端来了水坐在炕边,如实的给两个人说了什么什么样的情况,袁宏忙问,“你下山的时候可以看到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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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下山的时候我怕碰到别人,走的是山坡上,不是我们常走的那条小路,但是还是碰到了上王庄一个人,我说不上他的姓名,但是看到这个人我是认识的,就是上王庄的人。”陈所长忙着安排所有的人赶紧去落实这个人,并且要去查一下当时在周围的人时间状况赶紧来验证,大中午的太热了,大家也不在搜山了忙着歇一会,大家都聚集在一块正好问话。
牛柱的媳妇听到问话内容想了想还是过来悄悄的告诉陈所长,“陈所长,昨天我也走了山上面过了几趟,我担柴下来的时候碰到齐大云母女俩去洗被单,我们还说了几句话,我还叮嘱她们石头滑叫她们注意一下子,到家放了柴禾我又上山去了,这次回来的时候碰到了青拿着一个大海碗从山坡上面下来,她躲在树林里面慢慢的走,我就觉得奇怪,她端着这么大的海碗干什么?我就想着是不是给拴柱送水?拴柱一个人在山上面打柴吗?拴柱娘是不会给拴柱送水的,青都躲着人走,我就不好打招呼,我从旁边走了。”陈所长一听这个信息很重要,忙吩咐袁宏,“袁宏,你跟牛柱媳妇上一趟山,把地点时间路线全部弄清楚。”袁宏顾不得疲惫带上笔记一些和牛柱媳妇走了。
陆陆续续收集上来的信息人证物证倒是证明了拴柱不具备作案时间,派出所所有人又忙着开会梳理。拴柱自己不知道不能证明自己,许多的证人证言形成了闭环,拴柱不可能分身。袁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师傅,这所有的证言说明绝对有另外一个酷似拴柱的人!这个人非常了解这地方!是他在这做了惊天大案。”
另一个组员还是很忧郁,“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他要生活呀?他住在哪里?他是干什么工作的?为什么这地方的人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他难道也不与人接触?”
这是个问题!人!不可能一个人生存!不可能不与任何人接触,总会有人见过他,他在哪?干什么的?……谁也没有办法回答。只有不断验证然后抓住他再得答案。
拴柱被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看看齐大云,齐大云的心被分成了无数小块,齐大云的精神也被分成了小块,现在怎么又怀疑拴柱强奸了红梅并把她杀了抛尸?!齐大云分不清自己的心了,只是默默的疑惑的看着拴柱。拴柱自己也非常的难受,这事怎么怪到自己了?这事分明不是自己干的,自己有青了,自己哪会去动那个小丫头?那个小丫头再漂亮再能干再好也是自己的女儿名份,自己怎么会去动她呢?真他娘的倒霉!自己还一再一再交代齐大云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带她女儿去!自己对那小丫头都是礼让三分,从来没有越过规矩连多看一眼都没有,怎么会怪自己去把她给那个了?娘的!自己讨了两个老婆自己都够累了,这齐大云就像是个小馋猫似的,几天不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