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发大火。
拴柱也听到了摩托摩托车响,以为是小木匠过来了并没有抬头。青慢慢的缓缓的挪到了拴柱的跟前轻声唤着,“拴柱!柱子!”听到这熟悉的,温柔的,轻轻的呼唤的声音,拴柱猛的抬头睁大了眼睛,眼泪一下子从眼里夺眶而出,扔了砂布不管不顾把青抱了起来抱在自己的身上骑着,一下子哭开了,就像一个丢失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母亲那样的感觉。
小木匠进来也看到了齐大军,这会和齐大军面面相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退到了半边去了。小木匠的心里其实是打鼓的,但是觉得齐大军这个人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不愧做那么大生意的,他就是不做声。齐大军这会心里五味杂陈心都快烂了,这个女人和拴柱的感情不是小妹能给的,他们俩之间的信任也不是小妹能够做到的达到的,拴柱说他宁愿舍弃小妹要这小寡妇看来是有原因的,中间的症根结就在这!拴柱再恼再火再生气,见到她能够发泄自己的情绪,和自己的小妹在一块的时候就是拱火拱火在拱火,然后吵了一架之后分道扬镳,每次他俩吵了一架之后,自家人都是想尽办法劝这个劝那个团着两个人,真正能够和拴柱轻松聊上天的恐怕只有这个女人了。
青轻轻的拍着拴柱的后背,用自己的衣袖轻轻的帮着拴柱沾着眼泪,用自己的脸庞去温柔的摩挲着拴柱的脸庞。拴柱嚎哭了一顿,断断续续的跟青诉说着自己心中的苦,“今天我和她又吵架了,她现在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说的越难听,她总是含沙射影说我强奸了她女儿,致使她女儿死了。”拴柱憋屈了一年多的眼泪,这会子总是流不完,青轻轻的帮他擦抺着眼泪,这些都听说过,也非常的理解两方人员,拴柱这回哭成这德行,一定要让他哭好了,不然他心里的委屈憋屈的太久他也非常的难过。“越说越不像话,她居然怀疑是我们那地方的人,伙同了大伙儿一块儿做的假,包庇我这个强奸犯杀人犯?!她跟我娘搞不好关系就算了,我娘那个人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做的也不对,要不是她贪那三千块钱把我弄到这个地步,我怎么会招赘到他们家受这份窝囊气?一年两季收获播种,我都没有办法回去,还没说就生气,好说歹说给了一点钱,她还说这是她给的?还说我一分钱不挣,我挣的钱就是她挣的,我给的就是她给的,这也就算了。她花了三百多块钱从上海买了一条牛仔裤,我穿着不行,把我绑的像个棒槌一样,我什么话都没敢说,都不敢讲脱下来,她还唠唠叨叨数落我半天,这长得不好了,又土包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还说我天生的穷命,穿牛仔裤就是富命了?她大嫂子劝我们的时候就说,牛仔裤在美国也是人家西部牛仔就是农民穿的。她还怪我?美国农民穿的就高贵了,我们穿的就不行了?我还没怪她花了那么多钱呢?说我们家没有规矩,今天孩子抓周这么大场合都不知道怎么去应酬?不知道去敬她爸妈的酒?也不知道给她哥哥嫂子们敬酒?她都喝酒了,我哪能喝酒?我喝醉了,谁给带孩子?我这酒量也不好,三杯就倒。她还叨叨叨数落了我半天,我实在忍不了了,这日子是到头了,没办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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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不住的安抚轻拍着搂抱着拴柱,听着拴柱诉说完心中的苦闷,听到这不由得问,“日子到头了?!没办法过了?!”
拴柱肯定的点点头,“青,别再劝我忍了,我已经忍到现在了,实在忍不了了。”
青不住的为这个大男人抹着眼泪,这还是认识到现在第一次看到拴柱哭的这么歇斯底里,这么绝望又无助,“真不过了,那就离婚?”拴柱肯定的点点头。“离婚之后小铃铛是跟着你还是跟着齐大云?”
拴柱眼都不眨一下子掉着眼泪,“当然我带着,有你我们会把孩子拉扯大的。”
青不由得笑了,“那你觉得齐大云会肯吗?”拴柱一下子无语了,知道那是要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