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能确定是张若英吗?”
“嗯,就是她,她居然一直跟着赵镇长!”
……
闫卓虽说看不清张若英的轮廓,但他毕竟有功底在身,也是能看见赵镇长身边有阴气聚集的。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闫卓对着赵镇长说道:“赵伯伯,多起一张票无妨。”
“就是,我说你这人是咋想的,想逃票也不想个好点子,居然装看不见!”
“还有啊,这是你女儿吧,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就让她穿个裙子就出来了,哎呦,这头发还湿着呢!刚洗完头吧!来把我这件大衣披上暖和暖和。”
“我说你当爹的可真不称职!”
售票员说着便把身上那件军大衣脱了下来,盖在了张若英的身上。
她这一番操作引得周围乘客都纷纷侧目……
“这人有病吧!”
“八成是脑子有问题!”
乘客窃窃私语小声议论着售票员,因为在她们眼里,售票员是把衣服盖在了车座上的。
我心说完了,这要收票员较起真来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闻言,售票员果真不乐意了。
“唉~我说你们这帮人怎么说话呢,人家小姑娘就是爱美穿得少了点,怎么就能说人家有病呢!都给我把嘴巴闭上,再说没用的都给我滚下车!”
"哎呦,快别出声了……八成是犯病了!"
“嘘!”
……
好险,幸亏这售票员以为大家是在说张若英,而不是她!
看了这一幕,赵镇长脸一下就白了,惊慌失措地望着我和闫卓。
闫卓看他害怕,便对他说道:“赵伯伯,咱俩换个坐。”
赵镇长连连点头:“好好好!”
……
没开天眼的普通人通常是见不到鬼的,除非她即将命不久矣……
我仔细打量着坐在车门边上的售票员,只见她不光印堂发黑,眼底更是一片乌青。
想起二姨父,他的三魂七魄归位后面相也是如此,再结合售票员的职业,难道她也会像二姨父那么途遭横祸?
这般想着,我便在兜里摸索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凭借这几日所学的六爻八卦开始反复推算起来。
……
“果然如此!”
我不禁一惊,想着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又担心说了之后售票员不信,再把我当成小疯子骂我一顿。
看她刚才把军大衣披在张若英身上,便可看出她是个好人,如果明知她有难而不救,我想我会良心不安!
正在心里研究对策之时,售票员对着司机说道:“听说你昨晚又出去跑活了,几点回的家?”
“嗨,别提了,干到半夜 两点才到的家。”
“哎呀,那你这也没睡觉啊!今天又跑长途能行吗?”
“嗨,我都这么干好几次了,没事!我都开多少年车了,你还不放心我啊!闭眼睛我都能把车开到地方,一会到地方我眯两个点照样能把车开回来!”
“那倒是,你都是老司机了,只是要注意身体,这么整身体也不行啊!唉,你那么能赚钱咋不见你娶个媳妇呢!”
“没玩够呗,我这赚钱想找谁找谁,玩够了一踹谁也不能把我咋地,没有结婚证约束,老子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司机这么说完,收票阿姨白了他一眼:“哎呦,你得霍霍多少小姑娘,你跟人分手后,人家小姑娘咋办!”
“嗨,红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浪子,潇洒着呢!这眼看就要到2000年了,你得跟得上时代!”
售票员撇撇嘴:“啥时代也得本分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