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人,又拿到了赃,还有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想诬陷我,可没有那么容易!”说着,李树对苏澜道:“昨日那七文钱没有追回来,我认错,没拿到赃。可是今天抓贼又拿了赃,小姐请给我做主!”
旁边有人大声道:“我们作证,我们亲眼看见这丑八怪偷糖了,没有误会!”
也有人吃惊地道:“知府陶大人家的管家居然跑到知府刘大人家偷钱又偷糖?天啦,这可是大年初三一大早啊!”
这都哪跟哪啊!
得,这丢人丢得,很快全殿州都会知道了。
苏澜小声嘟囔,可又能让所有人听到:“陶大人你说是误会,可我家杂工非说是小偷,既偷了钱,又偷了糖!而且贵管家长得,也太有,太有个性,让人过目不忘啊!昨日他偷了七文钱跑了,贼赃都没有抓到,那就算是误会好了!可今天这么多人看着,抓了贼拿了赃,再说误会就有点,包庇不了!”苏澜上前从陶蝈儿手上使劲取下篮子把,摇头道:“这胆子得多大啊,被抓着了,赃物都还不肯放手!这要传出去……啧啧,太难看了……”
什么“昨日他偷了七文钱跑了,贼赃都没有抓到,那就算是误会好了!”什么“这胆子得多大啊,被抓着了,赃物都还不肯放手!”
陶敏、陶荣听了,气得肝疼。最后还得出大价钱为陶蝈儿摆平此事:每个来送甘蔗的人每人十两银子,算是封口费!至于将军家的损失,苏澜说,既然没有偷走,那就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就把那一篮子弄脏的糖赔了吧!五斤,二十五两银子,算是买个教训!苏澜还说,本来想把这弄脏了的糖卖给知府,可是一想,不成,弄脏了,万一知府夫人吃了,加重了病情可怎么办?苏澜叹气道:“知府大人请见谅,这是吃食,我们千万得小心!您说是吧?!”
陶敏一行灰溜溜地走了.苏澜就道:“陶敏给的钱,你们拿着好了!”
大家一阵欢呼。原来这些来送甘蔗的都是临时让上李厝的村民扮的。
苏澜又道:“千万不要跟他们客气,今日陶大人的管家来偷钱偷糖的事情,尽管替他们多多宣传!”
这时上、下李厝的里正李福和李禄都来了。苏澜在李树的指点下,把陶蝈儿走过的地方又都走了一遍,还道:“他们几次没有成功,我估计他们会放大招!”
走到百叶窗那儿时,苏澜停住了脚步。忽然,她心念一动,脸色忽然变得苍白,继而就是愤怒!
李福和李禄看苏澜的脸色起伏不定,也紧张道:“怎么啦,小姐?”
苏澜长叹一口气道:“但愿是我多想了。”然后和两个里正嘀咕了半天,然后又到作坊嘱咐了几句。
回到陶府,陶敏怒不可遏道:“你傻呀,那么多人都来了,你居然还抓着个破糖篮子不撒手,这不是让人家说拿贼拿赃吗?”
陶蝈儿带着哭腔道:“大人,那个小子,使劲把我的手和那蓝把子死死地按在一起,我,我,我挣不开手啊!”
陶敏:“……”
陶荣道:“你傻呀,你就不会喊冤?”
陶蝈儿带着哭腔道:“公子,把你的喉咙锁住,你也哼不出一声!”
陶荣:“……”
“你就那怂样,趴在地上,动都不动一下,好歹挣扎一下吧?!”陶敏恨铁不成钢地道。
陶蝈儿终于哭出了声:“一个人坐在我的腰眼上,两个小子劈叉我的腿,我不怂都难……”
好不容易压住怒火,陶敏问道:“怎么被抓的,说说!”
陶蝈儿嗓子又干又哑又疼,哽咽着道:“我依照大人和公子的吩咐,先是围着蚵壳屋外围转了一大圈,从外面只看到一个烟囱……”
陶敏道:“废话,那烟囱我们也看到了!”
陶蝈儿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