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回凤楼告诉凤恒,他的舅兄潘坤将担任堆福县令。凤恒先是愣了一下,又非常高兴。倒是凤鸣笑道:“我这个舅舅人还不错,就是太老实,耳朵软,我那舅母又比较强势,不太讲理。”
苏澜听了,心里咯噔了一下。让外甥如此评价,这个舅母只怕有些拎不清。潘坤到来,不知是福还是祸!
想着心事,刚刚离开回凤楼,就听阿水娘在唤她。抬头一看,竟是罕岩思、娜木嘎夫人和叶恭、夫人伍氏,还有阿水娘等几人,正从鸿运茶楼出来,准备到回凤楼来。
苏澜知道他们几家交好,经常来往。她立刻下马道:“我才刚从回凤楼出来,祝贺他们的舅兄潘坤即将出任堆福县令!”
大家听了,都说要去祝贺。苏澜道:“先别忙,你们都有喜事!阿水娘呢,顾琅的差事办得很好,到时,他跟邓三勇和将军一起回来!”
阿水娘喜不自禁道:“好好,回来就好。叶夫人正在给我物色儿媳妇呢!”
苏澜道:“是吗?恭喜您了。到时一定告诉我,我要添妆给红包的!”
众人互相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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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又对罕岩思夫妻和叶恭夫妻道:“朝廷正在给你们,还有猫少爷和叶庄姐姐拟定封号呢!到时,还会派专人护送回云南。”
大家听了,又是互相祝贺。大家还约定,什么时候聚会庆祝一下。苏澜就说,等将军回来再说。
出了殿州城,苏澜一行打马飞奔,她要把好消息和家人一起分享。
回到将军府,林氏和苏怡刚刚送走了结伴而来的三位官员的夫人和小姐,又替郡主传达善意。
苏澜高兴地把她们请到书房,给她们看了那些鸽信。她们都非常高兴。唯一不痛快的是,将军受到了永昌伯府的不公正待遇,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澜倒是气消了,道:“也好,叫皇上看看,这一家子是多么霸道!”
正说在兴头上,甘甜进来道:“小姐,那个姓汪的请你去。”
苏澜一想,明日自己要去全园,还要去金银滩测量,晚上不一定能够回来。这仇四和汪清伤口愈合不错,索性拆线得了。于是拿了一个托盘,拿了剪刀、碘伏、药膏、绷带,让甘甜拿着,去了蚵壳屋。
仇四和汪清想打听仇阳在军营里的情况,却又怕她乱发脾气,嘴巴刁毒,咒骂他们不信任她,是盘问她银票有没有交给孔峰。
两个大海盗正在惴惴不安,准备找个话头呢,不料将军小姐一句话把他们吓坏了:“现在拆线!”
仇四的脸都白了:“拆线?我的伤口很痒,拆线了不会心脏崩开了吧?”
苏澜故意吓唬道:“不拆线,也行啊,到时候线往肉里长,长到心里去了,再把你的心脏捆住了,不能蹦不能跳,那就别怪我啊!”
苏澜成功地吓住了仇四。
汪清也哆嗦着道:“拆线会不会很痛啊?”
苏澜也吓唬道:“很痛很痛,比缝针还痛!你先来。”
汪清万难伸出胳膊。苏澜发现他手臂发抖,额头冒汗,想着这家伙怎么这么怕痛?又一想,他缝针时没有打麻药呢。难怪他紧张成这样。
苏澜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别过头去,千万不要看,我拍你痛得会娘们唧唧地哭!”
汪清听了,越发紧张,别过身子,认命似的等待着剧痛的到来。结果就好像是蚂蚁叮了几下就完事了。
苏澜一边乐,一边替他擦了药,又用绷带缠了又缠,还打了一个花结,道:“假若你不再弄伤伤口,也不胡吃海喝,这就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换药了,所以,打了个漂亮的花结,这就是顺利完结的意思!”
汪清嘘了一口长气,笑眯眯地点头。原来准备剧痛袭击,结果是虚惊一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