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褚望。所以,褚望也有嫌疑。倒是仇四,一来病入膏肓,应该不会自寻麻烦;二来,他有钱,也不需要冒此风险!当然,也有可能仇四管束不住手下打野食!”
常乐狠厉地道:“不管是谁,宰了就是!”
甄琥道:“难就难在不知道是何人、何时、何地作祟!”
“思来想去,我觉得褚望的可能性最大!”苏澜沉吟半天道,“我们这一年来,在殿州清查倭寇,可以说,殿州人都被严格审查过;而仇四如今病重,没有这个精力,而且,我还是相信他的御下本领。倒是褚望,这人在与仇四的争斗中,并未占上风,实际上应该是吃了大亏,还受了伤,据说他的船也被打沉了;他又是一个极度自私,连妻儿都可以抛弃,不讲亲情、鲜廉寡耻之辈;为谋财他不择手段、铤而走险,狠厉狡猾,不计后果。所以,我觉得他就是陶敏雇的凶!”
她没有说,凭着她跟仇四之间的关系,凭着自己手中掌握的墨玉令,仇四应该不会在殿州闹事,给她添麻烦!更何况,他还指望自己帮他打听那“或有或无”的孙子的消息呢!怎么可能得罪她?而褚望就不同了,身负重伤,穷极潦倒,还犹如困兽,极有可能孤注一掷、铤而走险!
众人听了,都觉得很有道理。
杀四还道:“我觉得,陶敏非常担心他女儿的丑闻暴露,所以,他很可能要放火烧毁阎村和魏家山,而凶手不仅要收陶敏的钱,还会趁火打劫!”
甘甜贼兮兮地道:“听县主分析,这家伙肯定想趁着过年来打劫。所谓有钱好过年!”
常乐也连连点头。
苏澜满头黑线。果然,强盗的心思强盗最懂!
“若能知道褚望藏身之地就好了!”小麻雀嘟囔道,“殿州人常说,灯下黑,这家伙该不会就藏在我们的眼皮子下面吧?”
灯下黑?苏澜一愣。刹那间,她脑瓜子一道白光闪过!
“小麻雀,你今日立了大功!或许我知道褚望的藏身之处!”她激动地道,“褚望不像仇四,没有翡翠岛这样的大本营可呆,而且他也不敢上岸躲在哪个村厝,因为他早就是通缉犯,各处盘查严格,绝对隐藏不住;他也不太可能长期飘在海上,因为他的船叫仇四毁了好几只!所以我判断他应该躲在某个无人居住的海岛或是半岛,有吃有住,可能身边还有一到两条又破又小的船,风声不对,他既能躲进内陆,也可远遁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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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四反应最快,但是也不敢相信地道:“县主该不会是怀疑,褚望就藏在鼓风岛吧?”
“怎么不可能?鼓风岛是个半岛,一旦出事,进退自如,而且有房住,有被盖!”苏澜激动地道,“自从仇四交了鼓风岛,老爷子派人处理了鼓风岛和贝家厝的东西后,就再也没人上去。当时,为着今后着想,老爷子让人在那里还留了一些粮食、草药,岛上有菜园,关键是还有淡水!褚望杀害仇阳时,是上过鼓风岛的,他也通过鱼鳞、鱼鳃了解过鼓风岛!那两个叛徒定然还告知了鼓风岛上的秘密!说不定,这家伙如今正翘着屁股在岛上掘宝呢!”
众人一听,当时就炸开了锅,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苏澜当机立断,立刻让覃龙、覃虎和夏松、夏柏,连夜赶去全园调动船只。
接下来,众人出谋划策,只议到半夜。甄琥、小麻雀等人就宿在了蚵壳屋。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如昨日商议的分头行动。
甄琥、小麻雀没有出面,只甄琥老远指点了陶敏买马的地方,范捕头带着捕快就冲了进去。
与此同时,范捕头手下另一路人马则冲进了琵琶巷陶宅,带走了哑巴门房。
刘希坐镇府衙,先是找来府衙南监的负责人、刑房典狱吏包群。两人嘀咕了一阵后,包群去了南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