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争终于落下了帷幕。待母亲和女儿归来,我们一家终将团圆。”
谢茯苓听着裴缙霄的话语,眼眶泛红,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缙霄……”
谢茯苓迫切地想要立刻出去与裴缙霄相认。她当年并未抛弃丈夫和女儿,她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她是被墨九临那个心如蛇蝎之人强行带回了京城!
正当谢茯苓准备离开书房之际,画面中突然出现了墨九临的身影。他竟如此明目张胆地踏入了忠勇侯府,走到了站在院子里的裴缙霄面前。
墨九临目光如刀,毫不掩饰对裴缙霄的仇恨。
“三殿下真是耳目灵通,裴某才从宫中归来,三殿下便紧接着光临。不知三殿下此行有何贵干?”
裴缙霄神情淡然,语气平静。
墨九临逼近裴缙霄,眼神阴冷而凶狠。
“你可别以为摆脱了罪名,就能高枕无忧了!”
裴缙霄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讽刺:“裴某从未有过此等幻想,毕竟三殿下一直对裴某怀有杀意。但裴某困惑不解,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三殿下,以至于三殿下如此痛恨裴某。”
墨九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嘲笑,“谁让你先遭遇了谢茯苓?幸运的是,谢茯苓已经离你而去!”每提及谢茯苓,裴缙霄的面色便瞬间阴翳下来。
“你竟知道茯苓的离去?是不是你将茯苓拐走的?!”裴缙霄试图诱出墨九临的实话。
因为他深知,茯苓正身处那个神秘的世界。墨九临或许觉得此刻在他书房密室中的谢茯苓无法逃脱,于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甚至添油加醋了一番。
“正是我,将茯苓带走的!
她对你的感情早已烟消云散,甚至对那个只会啼哭吵闹的小丫头感到厌烦,因此选择跟我离去。”
“你这是在胡说八道!茯苓不是那种人!
是你把茯苓带走的,对吧?!
那封信也是你模仿茯苓的字迹伪造的!”裴缙霄怒目圆睁,大声质问。
墨九临轻蔑地冷笑一声。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么本殿下就直言不讳。
没错,茯苓确实在我那里!至于那封信,是茯苓口述,我代笔的,可以说成是茯苓亲笔所写!
她对你的感情已经荡然无存,你最好别再纠缠不清,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墨九临撂下这句狂妄之词,旋即转身离去。
裴缙霄紧握双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青蛇。
这绝不可能!
这绝对不是真的!
墨九临所言必定是谎言!
谢茯苓听到墨九临的胡言乱语,肺都快要气炸了。
她滑动着手中的画面,看着墨九临即将踏出忠勇侯府的门槛,狠狠地戳了他一下,让他结结实实地在门槛上摔了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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