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又往冰水里掼。
游明疼得目眦欲裂,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眼见他们还要继续,昭昭开口了:“停了吧。”
两人不解,有些担忧道:“姑娘是看得不满意?”
昭昭黯淡地笑了笑:“洗完脚,你们打算做什么?”
胖狱卒嘿嘿道:“这游大人习过武,体格健壮,下面不妨先给姑娘来一手醋茄子?”
“醋茄子?”
“就是先用铁刷将他身上的皮肉刷烂,丝丝缕缕的,再把他挂到铁锅上蒸,水里加上盐和醋。”瘦狱卒兴奋道,“这法子不让人死,又让人痛快万分,保准姑娘看得过瘾!”
胖狱卒又奉承道:“这是大活儿。寻常老爷们给钱,我们都懒得弄呢……但姑娘您拿的是余副指挥的牌子来,我们自当竭尽全力。”
昭昭神色不变,但心已经一点点冷了下去。她起身离凳,瞥了眼捆在木架上如死狗般的游明:“给他个痛快。”
大牢中阴森昏暗,空气恶臭闷人。
昭昭出来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街角停了辆马车,昭昭走上去,见修逸正持黑白两子与自己下棋。
“这么快?”他捏着棋子,不看昭昭。
昭昭望着他漂亮的侧脸,脑中浮现的却是游明被用刑的画面……这般泼天的权势,整治一个官儿都那么容易,若有一日想让她死,岂不是更轻而易举?只要修逸想,被绑在木架上用刑的人就是她自己。
齐大非偶,齐大非偶。
她淡淡道:“世子爷,我该告辞了。”
恶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