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那余家村怎么回事呢?”
秋风和:“贫道昨晚就住在泉庙,仙女手中的宝镜明明还在啊。不过看上去挺好取下来的,为什么小贼无法成功啊?既然镇物还在,那就是其他原因,我离开这里后去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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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和:“还有一件事……”
田老爷道:“道长请讲。”
秋风和:“贫道昨日住在泉庙听到泉庙院落里面草木生长极快,一宿时间就长出来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和镇物有关。”
田老爷道:“如此吗?莫非有什么东西滋养草木?”
秋风和:“当时还听到“泉客、泉客”的声音。还有周家几年前换过了泉庙的黄砖,过段时间又要换成青砖总觉得泉庙可能有古怪。”
田老爷道:“我便知道,这周家必然有问题,说不得这首户,我田家也可以坐坐。”
秋风和:“必然有问题?您又发现了什么问题?您是村中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物,不像是那些小百姓易被小利利诱。如果周家有异常,和周家相处这么久的您一定能察觉到了一般人察觉不到的东西。”
田老爷道:“我田家乃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家,想当初祖上也是做过祭司的。只是后来那赵翎尔来了之后,杀了我家祖上,拆了庙宇,逼得我族人不得不改名换姓多年以后才又回来,此时那外来户已经成了鱼泉村里的乡绅。呵,tui,这首户的位置我一定要在我这一代夺回来。今日听道长这一分析,周家就是没有问题,我也让他有问题!”
秋风和:“田姥爷这可使不得!周家人在泉庙确实有秘密,但是不一定是好是坏。也许正是他们的功劳才让村中一直相安无事,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万一是这样,那真要除了周家,咱们鱼泉村不就遭殃了。”
田老爷道:“那赵翎尔能建泉庙,又派了家奴看守,如今当初别人家的家奴做了我们的首户,这算什么?客大欺主!怎么就使不得?”
秋风和:“凡事以大局为重,现在这样每日收租喝酒吃肉不也挺快乐?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要真把他们挤下去,弄不好以后交粮赋税修建祠堂泉庙学堂这些事情都要您来做。伤财不说,主要是操心啊。贫道只想问问周家有没有真的做什么有可能伤害鱼泉村的事情,听田家姥爷您的意思,好像也没什么。”
田老爷思索道:“这怎么可能,到时候我直接把家产填做聘礼,同哪家城里大户做个姻亲,谁来便说无钱,要交捐税也是均摊。哪有交捐税非得大户的道理,而我再娶之后,这聘礼在婆娘手里和在我手里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大户人家的小姐能下地种田不成?”
田老爷道:“到时候我搭上了城里有钱的大户,这群穷鬼哪个敢招惹我,还建学堂,建个屁。”
田老爷满意的摸着下巴道:“操心就解决了让我操心的人就好了,只要他天天种地攒钱交捐税,往来与种田,哪个累的一身汗还能想起找我麻烦?”
秋风和:摇摇头:“鱼泉村情况您比我清楚,现在人们个个都是勒紧裤腰带生活,哪还有多余钱缴税?况且由奢入俭难,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周家给他们那么多好处,您要是不给他们,万一他们破罐子破摔直接闯门,恐怕几条狗是拦不住他们的。毕竟人心不可测。这件事情收益甚微但是风险太大,贫道还请田姥爷三思。”
田老爷思索道:“如此看来还需要继续谋划一段时间啊,得想个办法按住那群愚民”
然后,田老爷哈哈一笑,不提此事。
秋风和:“对了,您方才提到赵灵儿。建了那做泉庙。不知道为什么要建造呢?”
田老爷哼哼两声道:“谁知道呢”
秋风和:“那您是鱼泉村原本住民,不知您知不知道迷天峡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