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正在树下闲扯淡,倒是光有老爷们,没有女的在这里闲扯,嗯,在家刷碗呢。
布幺四:“有人知道,这急着找老爷的老爷家,是怎么回事儿吗?”混进去一起闲聊
布幺四:/顺便拿一张大馕,边掰边吃,还递给几个村民。
一个村民摆了摆手,半透明的手指头在风中飘荡:“这啊,他家之前闹鬼,现在张老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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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小伙把馕分了,有的手是透明的,有的手指头是透明的,还有那张嘴道谢的,他是舌头透明的。
布幺四:问问“是这样啊。那你们的手是怎么回事儿啊?”
那些村民下意识把手藏起来了,有的道:“这个啊,不小心弄的,上厕所时候扶了一把。”有的道:“这个是上厕所的时候,给人扶了一把弄的。”有的道:“我摸了我家夫人那地方来着。”
舌头半透明的那个村民回答最不一样:“我给那张员外家的胖管家扶了一把。”
布幺四:“啊,大家都不用说了,我省的,我省的”亮出自己透明的那个手指,笑了笑“我怀疑我们这是中了降头了。”
一个小伙亮出半透明勾八:“你也是?!”
布幺四:“要不我们凑点钱去请请无双亭的道士老爷来看看吧,或许能解了这个降头。”
布幺四:“啊,我还没做到那步,就给吓跑了,说实话我这人有点胆小”/叹了口气
小伙收起尖兵利器道:“去过了,没有什么用啊,佛塔寺的和尚说,这玩意是降头,治不了,除非找了精通这玩意的,解了开。”
布幺四:“唉,那哪里有精通降头术的人啊?”/询问那个小伙
那小伙还气咻咻的说呢:“我这不信,就效仿了那些墩大粪的和尚,叫几个小沙弥也染了这病,我寻思那些和尚认识人多,指定能治好!”
布幺四:“好家伙,那些小沙弥治好了吗?”
小伙道:“等过两天我再去佛塔寺,扒了那几个小沙弥的裤子就知道了。”
布幺四:“好好好,全靠你了。”
小伙道:“对了,你是从谁那里染的啊,我是从村长他老婆那。”
布幺四:“说来惭愧,我是从他家的小妾那儿,弄到的。”/挠挠头
那小伙呆了呆道:“合着是病源啊!”
布幺四:“啊,这病源又是什么意思呀?”
小伙道:“就是病的源头。”
布幺四:“那小妾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跟我讲讲呀”
小伙道:“那小妾乃是跟着张员外一起从张家村搬出来的,因为听说好像张员外觉得是在张家村住着,妨了他生男孩。”
布幺四:“原来如此”
布幺四:“那后来张员外是怎么了呀?”
小伙道:“死了!”
布幺四:“啊!怎么死的呀。”
小伙道:“张员外遇了鬼,被鬼缠住了,然后有个道士杀鬼,走了没多少日子就死了。”
布幺四:指一下自己透明的手指“哦,原来如此。看来是被鬼吸食了精气或者阳气,最后身体虚弱而亡。那张员外有没有像我们这样的特征啊”
小伙道:“没有啊,怎么了?”
布幺四:“哦,我在张员外他家的时候,看到他家小妾好像有了身孕了。”
小伙吐着半透明的舌头道:“那都怀了多少回了。”
布幺四:“啊?怀了几回是什么意思啊?”
小伙道:“那张员外的小妾给了张员外生了几回女儿了。”
——《客线》——
车马行老板道:“鱼篮菩萨那里能出去。”
客彦星:#前往鱼篮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