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素的,简直是绞肉机。
今天的食物比平时多了些,因此有几只狗还依依不舍地拖着几根残骨,钟声再次响起,两只狗一边往里跑一边抢夺着这根骨头,两边都用尽全力,最后竟在入口处趴着撕咬起来,一只狗扒拉在入口处,就是不肯把骨头让出去,嘴角流着口水,嘶嘶地吼着,看得赵佶毛骨悚然。
随着第三声钟声敲响,门开始关上了。门不是慢慢关上的,而是像断头台一样,从上到下,猛地往下劈斩,直接把露在外面的狗的身体劈成两半,四肢还挣扎着!
钟声过后,狱长重新走进来,他的盔甲互相敲击着叮当作响,拖在地面上,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
这引起了赵佶的注意。他问了句“这狱长,是不是曾经换过人?”
小个子摇摇头“我来的时间不长,我在的时候就是这个狱长。怎么了?”
赵佶蹙眉道“因为他的铠甲对他来说似乎大了些。一般来说,将士穿的铠甲不会拖到地上,哪怕是最奢华的礼甲也不会,是要健步如飞的,不是女子那样为了飘逸,为了美;女子跳舞的时候,裙子都会因为旋转而离地,何况盔甲呢?盔甲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带来负担的。向来只有少年兵士长高长大而觉得铠甲过小,从未有人穿过大的铠甲的。”
“啊,你这么一说,还真的这样!”
这时候一人道“小兄弟可真是神机妙算啊,确实如此!”
赵佶循声看去,一个大红胡子的男人在他旁边站着,盯着竞技场里的变化,一边说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可没有这堵墙,竞技场只是一块平地,拿绳子围一圈,两个人就在里面开始打。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也方便省事很多,但是那时候——”
赵佶道“我知道!发生过集体暴乱,是不是?好像是很多死刑犯越狱了。”
大红胡子道“正是如此。那时候,整个狱中的人都集合起来,将狱长杀了。狱长死得很惨,几乎被打成了一滩肉泥。这确实是个隐患,太长时间的共处、虐待、精神压抑和集体指向性仇恨,容易引起暴动。”
赵佶来了兴趣“啊,那时候我才七八岁,我记得好几个大臣死了。很长一段时间里,皇宫里下令,晚上千万要小心,最好待在自己房间,奶妈每天都要说我一顿,让我收收心,小心别给人抱了去。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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