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体内的毒素,按胡医生的判断来说,光明是在娘胎里被毒素感染的,先得把他体内的毒素消解掉,才能再进行下一步治疗。”
为了扎针,林立把光明脱的光溜溜的,这些年这娃真是受了不少苦啊,身上好多疤痕,也不知道是怎么留下的,有好多还是动物的牙印。
林立抚摸着他身上的疤痕,心里很不好受,到底是什么样的因果需要让一个孩子受这样的罪。
都是那该死的小鬼子,脚盆鸡的人都该死,没有一个好人。
不过后世那个叫山上的亚洲枪神除外,手搓枪支,把前首相干掉的,绝对的牛人,脚盆鸡就应该多一些这样的人。
自己也没记住他们家是哪一只啊,要是知道了,一定要好好照顾一下。
“哥…”
站在一旁的郑娟,看着林立摸着弟弟的伤疤,身上突然冒出一股慑人的寒意,她都突然一颤。
这才出声喊他,林立从愤怒中回过神来,拍了拍郑娟的手,歉意的对着她笑了笑。
“对不起啊,吓着你了,没事,哥就是心疼光明这个孩子。”
“他小时候过得可苦了,所以我就想一定要叫他见见五彩的世界。”
郑娟看着弟弟身上发生的变化,她满含希望,这回应该可以梦想成真吧。
“行了,你去拿块干净的毛巾,不停的给光明擦一擦,他的毒素应该可以排上个大半天,着急不来,得慢慢的拔出,整个过程得持续个七八天,这几天你可得好好伺候我了,我可是要出大力气的。”
“那肯定呀,住在你这肯定要伺候你,伺候一辈子都行。”
郑娟一双杏眼含波,她真的说的是心里话,她愿意来给林立哥做一辈子饭,来偿还这份恩情。
“那你可得好好练练厨艺,想给我当厨子,那我的要求可高了,做的不好可不给发工资。”
“嘻嘻,我不要工资。”
笑得两个小酒窝都露出来了,甜的粉嫩嫩的。
林立在她额头上敲了两个暴栗,郑娟吐着舌头捂着额头,其实一点都不疼。
“你想的倒挺美,想来我这混吃混喝,我可养不起。”
郑娟知道他在开玩笑,囊着鼻子朝他呲了呲牙,拿着布子去给弟弟擦毒素去了。
真难闻呀,光明身上到底有多少毒呀,这每天到底得有多难受啊。
林立出来转了转,屋里的气味太难闻了,他出来透透气,院子非常冷清,自从聋老太太去世以后,这后院白天基本就没有人来了,那群妇女都不愿意往后走了。
他点了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舒服的吐了一口烟雾,化成一个烟圈,在空中越变越大,像是一个门洞一样,在虚空中联通着未知的位面。
突然,他目光一凝,聋老太太家搬来人了,有人正在收拾她那屋子,把里面陈旧的家具正在往外搬,看样子不准备用聋老太太的家具了。
这谁也不会用横死之人留下的家具啊,这多膈应人啊。
再说聋老太太的家具也并不是特别好的东西,老则老矣,毫无价值罢了。
正在收拾的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看见林立在那抽烟,朝着他笑着打了招呼。
看来这俩人怪有本事啊,院子里的人肖想了半天,没有一个人拿到这套房子,到最后被外人拿去了,真有意思。
他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别人,礼多人不怪嘛。
没一会,那边男的端着一盘糖果过来了,脸上洋溢着笑容。
“兄弟你好,我是刚搬过来的,我叫江夏,是轧钢厂的工程师,以后还请多关照。”
嚯,可以啊,这么年轻就当上工程师了,真是有本事。
林立用手捻了几颗糖,这不能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