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证明的渴望,以至于他不加批判地接受了自己的一些论点。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后来评论说,伽利略发展了他的“引人入胜的论点”,但由于对地球运动的物理证明的渴望,他不加批评地接受了这些论点。爱因斯坦的评价揭示了伽利略在科学方法上的局限性,即在某些情况下,他过于依赖自己的直觉和假设,而未能充分考虑其他可能的解释。
此外,伽利略还坚决反对月球引起潮汐的观点。这一观点最早由古代学者提出,并被他的同时代人约翰·开普勒所支持。伽利略在《关于两个主要世界体系的对话》(第四天)中继续坚持他的潮汐理论,驳斥了月球对潮汐的影响。
1619年,伽利略·伽利雷与耶稣会罗马学院(Collegio Romano)的数学教授奥拉齐奥·格拉西(Orazio Grassi)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这场争论最初围绕彗星的性质展开,但最终演变成了一场关于科学方法和本质的广泛辩论。这一争论的高潮出现在1623年,伽利略发表了《测定者》(Il iatore),这本着作不仅回应了格拉西的批评,还阐述了伽利略对科学实践的独特见解。
争论的起因是1618年11月下旬出现的一颗彗星。格拉西神父匿名出版了一本小册子《1618年三位彗星的天文学之争》,在这本书中,他详细讨论了这颗彗星的性质。格拉西认为,这颗彗星是一个炽热的物体,沿着一个大圆弧段与地球保持恒定的距离移动。由于它在天空中的移动速度比月球慢,因此它必须位于比月球更远的位置。这一结论在当时是合理的,因为它符合当时的天文学知识。
然而,伽利略和他的学生马里奥·吉迪奇(Mario i)对格拉西的论点提出了批评。1619年初,吉迪奇以自己的名义发表了一本名为《话语的彗星》的小册子,但实际上大部分内容是由伽利略撰写的。在这本书中,伽利略和吉迪奇没有提供关于彗星性质的确切理论,但他们提出了一些暂时的推测,这些推测最终被证明是错误的。更重要的是,《话语的彗星》中包含了许多对耶稣会士的无端侮辱,特别是针对克里斯托夫·施纳(Christoph Scheiner)以及其他教授的贬低言论。
这些侮辱性的言论激怒了耶稣会士,格拉西迅速作出了回应。他以笔名“Sarsio Sigensano”发表了一本名为《天文学和哲学平衡》的小册子,这本书看起来是由他的一名学生撰写的。格拉西在书中对伽利略和吉迪奇的论点进行了详细的反驳,并维护了耶稣会的声誉。
1623年,伽利略发表了《测定者》(Il iatore),这是他对格拉西及其支持者的最终回应。《测定者》不仅是对《天文学和哲学平衡》的毁灭性批评,还是一本关于科学方法的重要着作。伽利略在这本书中阐述了他对科学实践的看法,强调了实验和观察的重要性,反对纯粹的思辨和传统权威的束缚。《测定者》被广泛认为是辩证文学的杰作,其犀利的文风和深刻的见解赢得了广泛的赞誉,尤其是新任教皇乌尔班八世(Urban VIII)的赞赏。乌尔班八世在成为教皇之前,曾是伽利略的朋友和支持者,对《测定者》的高度评价进一步巩固了伽利略的地位。
然而,这场争论也带来了负面的后果。许多原本同情伽利略的耶稣会士因为他的侮辱性言论而与他疏远。伽利略和他的朋友们深信,这些耶稣会士是导致他后来被宗教裁判所谴责的原因。
日光中心主义(日心说)的争论是伽利略·伽利雷与教会冲突的核心。在17世纪初,大多数受过教育的人仍然支持亚里士多德的地心观点,即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所有天体都围绕地球旋转。这一观点在科学和宗教上都有广泛的支持。然而,随着伽利略的天文观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