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这是重度失温状态了。”
夏尔闻言皱眉:“这怎么可能?”
密道里面虽然有些阴冷,但也不至于......
“韦斯莱小姐可能存在低血糖的情况,而且她昨天晚上一直躺在地上的积水里面。”
“你刚才说她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从目前普通人的医疗水平来说是这样的,”塞巴斯蒂安伸手将床幔绑好。“虽然可以通过各种机器维持韦斯莱小姐的生命体征,但,那种机器的租借费用以韦斯莱一家目前的财力状况来看,根本无法承担。”
“至于巫师有没有将她救回来的办法,我不太了解。”
夏尔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做工精巧的茶杯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声响,夏尔转头去看,就见到德拉科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不解。
德拉科的脑子里现在塞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
他昨晚不过是比夏尔早睡了一会儿,为什么今天睁开眼后听到的消息都那么炸裂?
吉德罗·洛哈特的事情也就算了,那个只会傻笑的草包会偷别人的故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蛇怪又是什么情况?而且那个疤头为什么也在?
而且听塞巴斯蒂安刚才话里的意思,他有办法能控制蛇怪?!
这怎么可能?!
不是说斯莱特林的宠物只会听从他的后裔的差遣吗?
难道眼前这个执事也是斯莱特林的血脉?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人能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城堡里的原因似乎也已经找到了。
德拉科忍不住多打量了塞巴斯蒂安两眼。
“不是你想的那样。”夏尔及时打断了德拉科的胡思乱想。“他跟斯莱特林没有关系。”
“哦。”德拉科应了一声识趣地没有对塞巴斯蒂安的个人信息多加追问。“那么你见到蛇怪了?”
“是的,”夏尔回忆了一下蛇怪那颗丑陋的头颅和它的巢穴之中那腥臭的味道:“真的很难看。”
“它只是暂时被送到禁林,如果你好奇的话等它回到城堡后可以去看看。”
德拉科: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那可是蛇怪!是那一位伟大的斯莱特林的宠物!
那是可以随便看的动物吗?
你怎么能表现的那么嫌弃?
能不能尊重一点?!
尊重,是不可能尊重的。尤其是在亲眼见到塞巴斯蒂安把蛇怪打的满地乱滚之后,就更不可能尊重了。
夏尔穿好外套:“它的眼睛被邓布利多的凤凰啄瞎了,只要不被它咬到就没关系的。”
德拉科有些跃跃欲试,但又有些胆怯。
“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夏尔说着拉开了寝室的门,“现在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场好戏?”
“为什么不呢?”德拉科将依旧混乱着的思绪抛到脑后欣然接受了夏尔邀约。
“对了,塞巴斯蒂安。”在踏出房门之前,夏尔突然转过了脸。“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怔了怔:“您的容貌被她看到了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只要让邓布利多先生没有精力去调查这件事情不就可以了吗?”夏尔冷冷地扯起唇角,“这种小事你能够做的到吧?”
“当然。”
“真是的,不要随便给我带来麻烦啊......”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自己不再是可以到处捡东西吃的野犬了。”
“请您放心,”塞巴斯蒂安举起了刻着契约的那只手,“在下可是时刻戴着您亲自给予的项圈的。”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