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长久参悟,除非再有变故,否则白惜墨打定主意,此番下水必是有所收获方得罢了,如此白惜墨左右前行上下翻动,只把这神秘的湖水尽数观测,也把这此间的神秘逐一感悟,可谓忙络非常。
而此时与他一通忙络的还有一人,便是远在数万里之外的姬瑶仙子,白惜墨沉心静念已过去许久,姬瑶仙子嘴上不说,心里边却一直担心,哪怕那什么的古洞看着好像毫无凶险,可到底是落神峰之下,九霞涧的凶名玄门尽知,连白惜墨都被困住不出,更是曾经困住太阴经的所在,要说这样的地方没有危机,姬瑶仙子打死不信,故她惦记白惜墨想要再次呼唤,却跟白惜墨一般无二。
就在与风尘眼神示意之下,风尘的元神之躯神念阻挡之后,姬瑶仙子动转心头,尝试着呼唤白惜墨数次,却都无一例外,皆在念头转出片刻后被挡折回,似乎有道神秘的屏障将两人的秘术里外阻隔,而且观其反应,那心念转出片刻再回,绝对是白惜墨所在之地此刻封镇,这让姬瑶仙子更加担心,一度以为白惜墨遭遇凶险,毕竟太阴经刚刚遁走,另有道神秘的游光随后跟出,按照常理推断,那神秘的古洞必有神通,太阴经不在,说不定便会把白惜墨彻底困住,以保全那神通本身的用途。
可再怎么担心,姬瑶仙子也还是无奈,她瑶池所在此刻亦是同样凶险,就白惜墨所言,那神秘的女子出身之高,乃上古之时,甚至是遥远之际无数的怨念死气等凝结而成,如此人物岂是眼下的玄门能够抵挡,哪怕她本体不全,哪怕她手段不在,姬瑶仙子也毫不怀疑,眼下太阴镜内,不是风尘一直拖延,恐怕那神秘的女子兴趣索然,下一刻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另外姬瑶仙子这般境地,她师祖古元大师也同样如此,心境纯粹不敢有丝毫念头,若不是她本身修行够用,只怕一念之间被有所洞察,那神秘的女子也会有所动作,可古元大师与姬瑶仙子双双沉寂,却单单忽略了反常之理,她二人有些念头乃是正常,古井无波反倒是遭遇怀疑。
那神秘的女子与风尘交谈,说到沧海巨树的异兽,风尘便想到了拖延之法,由此则开口问出:“听前辈这话,想来与那异兽早就相识,说起来晚辈的今日,多少也承了那位的人情,如此,前辈可否告知它身份如何,晚辈他日往去沧海,也好到那巨树上感谢一番。”
风尘这话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可落在那神秘女子耳中,换来的却是一番不屑的冷笑:“你?哈哈哈......”
“怎么?前辈莫非信不过晚辈?”风尘以为那神秘的女子乃是嘲讽他身为人族,对异族而言皆是一副所谓的高高在上,从心底理看不上异族,故感谢之言只是客套,其实风尘的秉性受他父母影响,对待异族之上,哪怕妖魔一类,并没有寻常的人族那般排斥,从而两方对立自古不合,在风尘看来,人心更是恶过妖魔,不管是何等族类,都有所谓的正邪之分,即便是身处邪道,风尘也毫不怀疑那仁义之士也同样存在,何况其本身性情直爽,没有过多念头的异族之间。
可风尘到底想错,那神秘的女子并非是嘲笑他心性如何,也并非嘲笑他修行如何,更不是嘲笑着天下正邪,而是单单只笑话他自命不凡:“呵呵,一个先天之灵,便自以为自己大命所归,算了,本座今日也不与你明说,待将来你遭遇许多,自会懂得先天之灵意味着什么,至于眼下......”
话说到这里,那神秘的女子骤然停住,一身的光华闪动片刻,之后便随口说出:“有些防备倒也无妨,可要算计本座,是否想好了代价如何?”
“前辈的意思......”风尘面露不解,他拖延到此,心里明白姬瑶仙子和古元大师也同样在考虑对策,只是她二人心思不妄,不似风尘来的随意,故许久未动,也不曾想到如何办法,加上之前白惜墨心头呼唤之事,风尘并不明白其中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