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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白惜墨在十余次幻象中暗暗想到,因为每一次诡异的幻象,背后都有一个,或是几个超越诸天的身影一闪而过,其众人言语,更是令白惜墨不明其中,也想不通牵扯如何,但有一事白惜墨暗自明白,不止眼下的玄门,或许远在诸天之上或是天地之外,绝对还有人关注风尘,这点他无比笃定,虽然眼下法末之年玄门中无人超脱,但天地造化,白惜墨的眼光可不局限于天地之间。
诸天之上,天地之外,甚至是万古长河,白惜墨相信大道无常,总有一天没落的玄门终要复兴,而复兴的关键,带领玄门将来能辉煌天地重复巅峰者,应该就是在风尘身上。
想到这些,白惜墨有些释然:“此地并不寂寞,也并非有意困乏,我白惜墨为求机缘无意到此,想来也是另一番机缘,此乃尘儿的机缘,也是小羽的机缘,既如此,与其惶恐担忧,不如放下心来安于己道,即使尘儿眼下似有危机,凭他的造化,想来这命途二字难以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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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墨忽的洒脱起来,观幻象推衍,他想不明白也不再深究,能知道其中有些关键,白惜墨眼下心满意足,剩下的一切都在风尘身上,他何时来到此地,想必这神秘的古洞才会真正开始一切的推衍,至于尘儿能领悟多少,旁人无法参与也不必参与,造化者尽在己身,有言传身教却不能代替为之,总之风尘此刻在瑶池如何,在白惜墨眼中,化解一切或是达成一切,最后也只是世间问题,哪怕那恶灵此刻凶险,也必然不会有何危机,最多不过多些历练。
“看来那恶灵现身瑶池,不止对瑶儿一脉算是劫难,更对尘儿此番亦是历练,既如此......嗯?恶灵......”白惜墨忽然一愣他想到恶灵的身份,又想到出身之高,哪怕在遥远时也是镇压诸天的人物,这样的的身份被困苍玄令又现身瑶池,再加上先前两道遁走之能,一部通天箓一道不知名的游光,这其中难道没有任何牵连?
“莫非此地洞彻人心另有推衍,难道那恶灵的真身被困在此?否则通天箓何以召回,那后来的游光又会带来怎样的变动?”白惜墨喃喃的问着,此刻他身形荡动,已经缓缓的跃出水面,自方才想明一切,便开始折出出面再不纠缠,本来打算一探究竟,但真正的机缘在风尘身上,他白惜墨不过是代为先锋,与其白费力气,不如等着风尘来到。
但忽然想到那恶灵之事,没准这一切的牵连早在风尘大漠祭拜就已经被有心人暗中算计,既然有如此可能,那另外的可能也就顺其自然,此地的玄门并非是偶然而来,另一头瑶池仙境的隐秘也并非是密不透风,最少仙妃阿离当初叛逃,谁也不知她带走多少,既如此,大漠中有许亦出手算计,再有后来雷鸣山环环紧扣,说不定这背后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向前进行,即便是恶灵之身,此刻也跟风尘一样,落在了某些人算计当中,如何前行,前路如何,早被人一步步安排妥当,甚至有可能做出的选择都在人算计当中。
这样的手段,如此的布局,白惜墨越发后怕,他回想他父亲苍云大帝,玄门绝顶之能,哪怕是甲子之战都不曾出手,甚至三年前风家大劫,也同样是不曾现身,如此按他所说,他不动手,有些人也就不会妄动,那口中的人物不知是谁,但白乾一如此笃定又如此谨慎,想来那背后之人绝对能威胁到整个玄门,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风尘道成之后,即使在算计当中,以他本身的身份,说不定也能做出某些推翻的举动。
考虑这些,白惜墨有些明白他父亲白乾一为何这些年一直不出,修炼己道只是借口,最大的根源还是在彼此拖住最高的手段,玄门当中自然是白乾一出手最强,那背后的算计或许也同样有个如白乾一这等人物,他二人彼此不动,说是牵扯,其实是在保护者彼此双方,否则二人出手,不说胜负如何,最少如白惜墨这等双方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