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保守秘密,否则贫僧宁可带走,也不留下一句说辞。”妖僧普渡口中说道,说完又转头对着寂灭禅师微微示意。
寂灭禅师当即会意,伸手在空中轻轻一点,接着单指一划,金黄色的指尖在空中划开一道细小的裂缝,随之又慢慢扩大,最后化成一道半开的门户,门户间金光闪闪,透着些许熟悉的气息,正是直通那寺庙之间。
殷无寿眼神疑惑,不禁开口说道:“这是......”
寂灭禅师直接解释:“殷堂主留步,老衲的师侄要说一个惊天之谜,留殷堂主在此做个见证,只是白虎堂弟子以及帝苑的贵胄,与此件事听之无益,反倒还招惹麻烦,还请殷堂主下令稍后,待此间说完,老衲亦会撤去手段,并向诸位施主当面赔罪。”
“岂敢,大师于殷某乃是长辈,先前有动手过招不过误会一场,既然此间有如此要事,殷某便做个见证。”说完殷无寿单手一挥,他带来那些白虎堂弟子,以及五百甲胄之师,当即听命而去,一个个排好队顺着半开的门户来到寺庙,就在那无名的寺庙中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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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这些人撤出之时,风万霖留了个心眼,将雪夜飞鹰枪衍化而出,化成一缕黑白相间的灵气附着在一人的身上,那被附身之人乃最后而出,感受到自身带着神兵,眼神中带着锐气出了门户。
这一举动落在所有人眼中,光明正大没有任何的隐藏,殷无寿并未多说,寂灭禅师也没有过多言语,只是眼神中透着些许的不解之意,倒是妖僧普渡,眼见风万霖神兵化走,不由淡淡一笑:“风施主太过小心,贫僧虽无所长,可也做不出苟且之事,倒是这城中的惨案,虽贫僧之手,却有着许多苦衷,属无奈之举。”
“万事皆有本心,大师出身佛门,如何看不透这其中的道理?”风万霖淡淡的反问,这句话看似平常,内里隐藏的玄妙,非懂之人难以琢磨,这是一种境界,一种大自在的由心而出。
正所谓一法通达万法皆明,风万霖修为不够,其境界只在无相,乃是他本身功法所致,至于其心境之深,恐怕在场的无人能及,故而风万霖只简单的一句,落在三人耳中,仿佛如晴天霹雳,寂灭禅师暗道妙矣,自己固步自封,困在佛门里沾沾自喜,殊不知这万千之妙,一心只求佛法,却忘了世间之道,那佛法本身又何尝不是一道解锁,困住佛门万千佛子,也困住佛法本身该有的通达。
“阿弥陀佛,风施主天人之象,只一言便顿开老衲平生所学,想老衲寂灭之名,却妄自尊大,可叹,可笑!!”寂灭禅师此言真心,脸上的神情,眼中的钦佩,不似作假,也没有半点做作。
殷无寿则与其不同,他本身道法精深,能位列堂主之尊,除了经韬纬略颇有才能,更多的还是道行,玄门者达者为师,风万霖此言震耳,其境界更是震心,以往的疑惑这一瞬间似乎有了些豁达,虽然本质上依旧不解,但总有参悟的一点,也多了一丝参悟的机会,正是因为这简单的一句,殷无寿仿佛在心中打开一丝可能的机会,没有这个机会,他心境不同,依旧被困在之前,而往后的日子,殷无寿每次想起他道行精进受风万霖无意提醒,总是更加钦佩其天纵之才。
至于妖僧普渡,一言之下惭愧摇头,他跟寂灭禅师尚有差距,没有其参悟之深,也没有其感受之多,只是他毕竟乃有道高僧,混元境可以说玄门顶尖,风万霖无意敲打,哪怕其境界不如自己,可这份对天地的感悟,对自身的感悟,依旧让妖僧普渡叹为观止,也为他往后的路途埋下福根。
“风施主天纵之人,这一番点拨,贫僧再次谢过,只是今日事还是容贫僧解释一二。”妖僧普渡再次说道,他眼中的敬佩也同样至深,只是说到正题,又多少透出了一丝无可奈何,也多少带着一丝痛苦的自责。
三人如何,风万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