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任何人她毫不在乎,更是眼神冷冷的盯上妖僧普渡,手中长剑也一点点锋芒凝聚,似乎在等待什么,等妖僧普渡承认什么,或者在等他承受什么,总之小孔阳眼神微眯,随时等着直接动手。
“阿弥陀佛。”片刻后,妖僧普渡终于抬头,他脸色平静无喜无悲,淡淡的看着小孔阳,没有波澜,没有躲避,口中轻轻的说道:“一切罪孽,贫僧绝无二话,小施主,动手吧。”
他倒是洒脱,寂灭禅师却明显不应,不管出于什么,妖僧普渡话一说完,不等小孔阳开口,他赶忙打断:“小施主且慢,老衲有一言,不知......”
同样是打断,风万霖直接开口:“大师如此迂腐,还是真不明白?这小孔阳乾坤借法,此刻声势就大师看来,她耗损了多少阳寿?”
说完他不等众人惊异,继续又说:“风某此前本欲验证,与诸位探讨也只是有些猜想,此刻小孔阳如此现身,先前所说便就此作罢,这丫头如此执拗,谁人有资格规劝一二?”
言语羞煞,风万霖言出本心,寂灭禅师脸色难看,其实不止风万霖所说在理,那小孔阳如此现身太过惊异,来不及细想其中道理,经风万霖提醒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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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乾坤借法乃长生大帝手段,其寿元悠长,依仗者乾坤之名,其本身与天借道,与道借法,以法则御周身,于周身享大道。
此乃道家之长,亦是玄门不二,正所谓道通玄,位无极,青离宫三教合一的至高绝学,亦是长生大帝毕生所创,其长春之名更由此而来。
只是世人少知,此法用在己身,道行高深寿元悠长,可将其借出,所借者必有代价,要么损耗修为,要么寿元弥补。
眼下小孔阳刚刚拜师,入了玄门也不在门中,一身尚无修行,此刻如此声势,正是以寿元填补,强行借如此修为回来报仇,其恨意之深想要劝说,小孔阳听不听还在两说,由此意图当真如风万霖所言,太过迂腐。
不过寂灭禅师心中有数,对此并不搭茬,他身在佛门对此番了解,妖僧普渡背负许多,有些事确实冤屈,故而这城中惨案,在他看来虽妖僧做下却并非本意,如此罪不至死。
眼下与其动手,不如打个商量,彼此搏杀不如赎罪,只要小孔阳提出要求,任何条件,寂灭禅师甚至整个佛宗能够接受,此间还是要劝说一二。
想到这,他直接开口:“小施主遭逢大恶,老衲无比痛心,可此事另有缘故,也并非我师侄本意,他当时心智迷失犯下大错,眼下追悔莫及,如此多造杀孽,不如让他赎罪,一来化解小施主恨意,二来替小施主找个缘法。”
小孔阳依旧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寂灭禅师,而寂灭禅师仿佛不觉,犹自说道:“我普渡师侄游走天下,这些年有些功德,此一并让他再去苦行,度化苍生也算替小施主积攒福德,另外小施主凡有要求,我佛宗能及,以老衲之言掌教佛尊亦了些情面,而且小施主拜师长生大帝,此事能够善了,相信也帝君所望,对两家宗门亦是恩情,如此何乐不为?又何必多造杀孽?”
寂灭禅师如此说道,说完他脸上悲苦,带着自责,带着愧疚,也带着一丝期待,看了看风万霖,最后落在小孔阳身上。
可再有什么,寂灭禅师一路说完,他这些心思,风万霖只是一笑,摇摇头并不多说,小孔阳也是冷冷的没有回应。
在场的旁人也不好多说,毕竟风万霖有言在先,他先前想印证什么,此刻已不用再试,佛宗者,心性也好,功法也罢,其所传道统有何变故,对旁人来说不算什么。
而且方才一番说辞,在众人心中也印证许多,风万霖此刻更是有数,所谓万法看心,寂灭禅师此刻表现,足以看出整个佛宗,当然,妖僧普渡倒有担当,面对小孔阳坦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