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威慑什么?”这个问题,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引发了涟漪。
骆红尘眨了眨眼睛,他知道莫问剑所说的人是谁,那是三百年前便被称为玄门绝顶的苍云大帝,白乾一一身道行之高,玄门中没有人能够匹敌。甚至连猜测都只能一二左右,其深浅究竟如何,想要试探,他不行,眼前的莫问剑一样不行。
哪怕是三年前大祸身陨的风万霖,他骆红尘一生最得意的弟子,修为或许已超过他不知多少,换来今日摆在白乾一面前,他依旧无法与他老岳父相比高低。尽管他一度被誉为天下间最有希望道破寰宇之人,也尽管他一身修为远超正邪两道。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人物,在白乾一面前,也显得渺小。莫问剑提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这样的手段,有谁敢说自己能成?”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挑战。
接下来,他讲述了一段关于白乾一的故事,一个关于恐惧和威慑的故事。他说:“谁也不行,玄门中没有人敢于尝试,骆红尘自问他今日之身,倒回去再看当时,他春秋大帝也是无法来去自如。”
这段故事,让人不寒而栗。它揭示了一个恐怖的事实,那就是在白乾一的存在下,没有人敢轻易尝试,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这种恐惧,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了所有人的手脚。
然后,莫问剑话锋一转,提到了另一个问题:“毕竟连当时的阿言,那个镇守苦窑位列寒门五老的老婆子,能一击偷死帝尊,叫大佛尊着无有施救的神秘高手,在白乾一到达仙魔岛之后,也是告诫许亦等人不可动手,更是直接敞开苦窑放任风万霖就此离去。”
这段话,让人对这个神秘的阿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谜团。
最后,莫问剑总结道:“由此可见其威慑究竟如何。”这句话,像一道惊雷,震响了每个人的心头。白乾一的威慑力,竟然如此之大,甚至连阿言这样的人,都要忌惮他三分。
这就是莫问剑的故事,一个关于白乾一,一个关于恐惧和威慑的故事。听完这个故事,每个人都会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而这种恐惧,又会引发一种好奇心,一种想要揭开这个谜团的好奇心。
然而,揭开这个谜团的过程,注定是艰难的。因为在这个游戏中,每个人都在布局,每个人都在算计。而真正的答案,就像隐藏在迷雾中的宝藏,等待着勇敢者去寻找。
如此,莫问剑投身寒门,背后的原因似非表面所显那般简单。他最初的目的可能连他自己也难以阐述。剑隐门一夜之间被毁,其中的原委及具体情况,如今莫问剑只字未提,但从他眼中的无奈,骆红尘多少能窥知一二。此事关系重大,且不宜在此时揭示。再者,其中的秘辛,即使身为亲历者的莫问剑,亦无法确信,从而揭开谜团。
骆红尘与姬瑶仙子皆明了此点,二人相互对视,未发一语。谈及白乾一,莫问剑亦摇头示意。“我曾言,以其修为,白乾一恐有其他更深忌惮。否则,紫玄经一事,两次失陷为何能瞬间被抹去?狱中之人,如此关键棋子,岂能轻易舍弃。”莫问剑语气平淡,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
二人听闻此言,不禁回想自身过往。骆红尘率先开口:“原先狱中人受重伤,寒门救他并非难事。然回到仙魔岛后,他却伤重不治,我原庆幸,如今想来,恐是有人暗中操控。”姬瑶仙子亦生疑,接口道:“昔年白惜墨将我救出,两仪门随后便遭灭门。初闻你谈及我母亲之事,以为你寻得母亲,为护我与泷儿引白惜墨至那里,然后灭两仪门。如今看来,多半是到你时,两仪门已遭毒手。”
“然亦非全然如此。”莫问剑点头回应,“当初我寻得你母亲时,她已遇害。你父亲却不在身边。我初觅得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