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门绝技雪落苍穹,一举击败了寒门副门主阳泊涣,以及两大护法和众多门人。雪落苍穹配合九天神雷诀,心之所向,必为绝杀,世间少有人敢挑战他的锋芒。
正是凭借这两大绝技,雷功成功震慑住了寒门的一众门人,保住了风沙堡的最后血脉。
白惜墨轻轻叹息一声,说:“唉~老哥你有所不知,这孩子如今已经被魔障深深困扰,再关下去恐怕对他不利。”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他没有等雷功开口,又摇了摇头,似乎有话要说,但又停止了:“况且......算了,总之我已经分身乏术,无奈之下,只好请动老哥你前来代为照看。”
雷功脸色一苦,似乎已经猜到了白惜墨的打算,他有些不忍地试探道:“这么说,你那丫头......?”
白惜墨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一抹激烈的挣扎,他原本就有些颓然的神情变得更加黯淡,背负的双手也慢慢垂了下来。
“据实而言,小羽的境况确实堪忧。当初她为救尘儿,耗尽血脉之力,若非你及时赶到,并与泷儿共同以生命相搏,三年前她恐怕已命悬一线。如今,虽有老爷子倾尽全力维持其生命,但她仍未能苏醒,其生存之期,实难预测。”白惜墨在言毕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目光深远地望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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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交织着无奈、不舍,以及对未来的淡淡期盼,然而这份期盼中却也夹杂着愧疚与迷茫,最终这些情感皆被一抹坚定的决心所冲淡。
雷功看着他望向远方的目光,轻轻摇头,并未打扰他,只是默默转身,目光转向了下方的风尘。
过了许久,白惜墨似乎收敛了内心的情感,带着一丝失落,向雷功问道:“雷兄,我是否做错了什么?”
这一问,虽看似指向雷功,实则更像是在自问,或是在回忆过往的种种纠葛。
雷功回应道:“是非对错,本就难以界定,何须为此而心生妄念。只要问心无愧,便可。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这孩子,我会照看。”雷功的话虽简短,却直达本质。
白惜墨听后,眼中决然之色更甚,他收敛了颓废,向雷功一抱拳:“那就有劳雷兄了。此去山高水远,若我能侥幸存活,他日必去雷鸣山亲自致谢。”言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雷功目送着老友的背影渐行渐远,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当他再次转身,看向下方已经发泄完毕、正缓缓站起的风尘时,又不禁摇头叹息。
“君主,记得那个风家的孩子吗?他三天前独自踏上了大漠之旅,我们是否应该将他带回来?”在极北的寒川和幽冥的血海之间,有一个孤岛。岛上有一个被称作邪道魔宗的地方,那里是寒门的总部,代门主许亦,也就是那位邪道魔君,此时正站在一个血池旁边的密室中,陷入沉思。
突然,他感到身后有异动,不禁眯起了双眼。一个空灵而神秘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同时,一抹黑色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
“哦?那个白惜墨竟然愿意放他出来?”许亦的眼神闪烁着,似乎对此很感兴趣。但他转过身,沉思了片刻,又像是有所领悟,说道:“那个孩子的事情,你们不用管。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其他的事情,关键时刻不能出差错。”
“是......”
......
已经是九十月,北疆的白天已经开始变短。此刻,夕阳西下,常年被血云笼罩的北疆大漠显得更加昏暗。寒风如游魂般徘徊了半晌,虽然已经所剩无几,但终于还是吹了过来,带着一些沙尘,飘进了风尘所在的院落。
风尘所在的院落,曾是风沙堡堡主风万霖一家的居所,也是风尘从小长大的地方。他在院中愣了很久,才走上前,扶起被黄沙覆盖的石桌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