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星,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轻轻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李花与凌老太,随后,她迈开步子进入了之前原主的房间。
屋内,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每一件物品,最后,毫不留情地将凌老太的所有私物逐一抛出门外,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宣告。
凌老太见状,怒火中烧,脸上扭曲的皱纹如同干涸的土地,她猛地冲上前去,张牙舞爪地想要给凌瑾星一个教训。
凌瑾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如冰,她转身,一把抓起堂屋角落里那根粗犷的扁担,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来啊!你试试看,看看我这扁担能不能让你清醒清醒!”
她手持扁担,站在门口,身形挺拔,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门神,周身散发着不容小觑的气场,仿佛随时准备扞卫自己的领地。
这时,凌华匆匆踏入这紧张对峙的场景,目光在凌老太与凌瑾星之间来回游移,最终落在了散落一地的物品上。
他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望向自己的母亲:“妈,你还是去小屋睡吧。沫沫现在也长大了,需要自己的空间。”
凌老太一听,顿时戏精上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天喊地:“哎呀,我这没人疼的老骨头啊,呜呜呜……这个家,还有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我还是死了算了,好去地下见见你爹啊!”
凌瑾星啧了一声,这么能演戏?那不得好好陪她演一演?
凌瑾星直接坐在了地上,“我真是个没人疼的孩子,呜呜呜........”
“现在这个家都不是我的家了,我还是死了算了,这样还能见到爸爸妈妈。”
凌华一听到高凌瑾星哭的声音立马就慌了,“现在你给要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霸占沫沫的家和抚恤金,虐待她才行吗?”
“你知不知道,虐待牺牲同志的女儿,可是要被抓起来坐牢的。”
凌老太一听,脸色骤变,连忙从地上爬起,慌慌张张地抱起自己的东西,一边念叨着“我不要坐牢,不要!”一边踉跄着朝小屋走去,那模样既滑稽又可笑。
凌华转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凌瑾星,语气里满是承诺:“沫沫,你放心,小叔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凌瑾星淡淡一笑,那双清澈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一切,她缓缓开口,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希望小叔能说到做到。毕竟,我这几年的生活,小叔你应该心知肚明。”
这句话,让凌华心中五味杂陈,眼前的凌瑾星就好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一样。
回到那略显拥挤却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里,凌瑾星的思绪如同被风卷起的落叶,纷纷扰扰,最终落在了抚养权这个棘手的问题上。
她心里盘算着,要么设法让那两人主动放弃,但这想法刚一冒头,就被李花和她那难缠的婆婆的形象无情地戳破——想让她们主动放手,无异于天方夜谭。
次日清晨,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子缝隙,洒在略显杂乱的地面上。
李花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权威,再次在屋内响起,催促凌瑾星去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家务。
凌瑾星却只是站在那里,双臂环抱于胸前,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静静地看着李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要去就自己去,我可没空。”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李花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正欲发作,凌瑾星却抢先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再说了,你婆婆不是还在吗?照顾孕妇这种事儿,不是应该由婆婆来操心吗?瞧瞧隔壁的李阿姨,那可是被婆婆宠得跟皇后似的,哪像你,什么都得亲力亲为,还得反过来照顾婆婆,真是可怜呢……”
凌瑾星故意拉长了语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