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紧紧搂着一位绿衣女子,那女子面容姣好,此刻却梨花带雨,哭得楚楚可怜。
男子面色铁青,怒目圆睁,对着怀中的女子吼道:“陈宁安,我为何娶你,你心中自有数!正妻之位我必予你,但管家之权与家中财物,你休想染指半分!”
凌瑾星闻言,不禁眯起眼睛,细细打量起这位白衣男子。
只见他剑眉星目,气质非凡,然而除了这副好皮囊,似乎并无其他过人之处。
再观四周院落,简陋至极,青砖白瓦虽有几分古朴之意,却难掩其破败之相。
院中偶尔有几只小动物穿梭其间,更添了几分荒凉。
凌瑾星心中冷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哼,就你这等寒酸之家,还妄图争夺管家之权?管什么?管这青砖白瓦不塌,还是管这院中走兽不跑?”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却也透露出对当前处境的无奈与不屑。
那白衣男子闻言,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松开怀中的绿衣女子,缓步走向凌瑾星,眼中闪烁着危险的火花:“陈安宁你别忘记了,这都是你自找的!”
【宿主,原主所带来的嫁妆丰厚至极,这府邸上下,都是依赖着那些嫁妆度日呢。】萌萌都看不下去了,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敢这么对宿主说话的?
凌瑾星轻轻掀起眼帘,眸光如寒星般闪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哦?自找的?那我现在不想自找苦吃,我这就带着嫁妆回家。”
凌瑾星心中冷笑更甚,目光扫过这简陋至极的院子,心中暗自思量:这世间的男子,无论是身处繁华的现代,还是这勾心斗角的古代,总有那么一些厚颜无耻之辈,妄图以软饭硬吃之态,攀附于女子之上。
池永元眼见凌瑾星步伐坚定,欲要离去,心中一急,身形一晃,便已拦在了她的身前,脸色阴沉如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陈安宁,你胆敢踏出此门半步!莫要忘了,这天下之大,除了我池永元,还有谁敢娶你这性情乖戾之女!”
凌瑾星闻言,非但未露惧色,反而轻笑一声,那笑声清脆如银铃,却藏着无尽的嘲讽与不屑。
她缓缓抬眸,目光如炬,直视着池永元那双虚伪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为何不敢走?是担心我这一走,你便无从下手,无法再用我的嫁妆去养活你那娇滴滴的好妹妹?”
你惹她干麻?她快穿任务就是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