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江户本地人的她,自幼时起就常有听闻“清水一族”的种种可怕事迹。
从哪儿哪儿来的大人物,因不慎得罪了‘清水一族’,突然暴病而亡了……
谁谁谁因还不起“清水一族”的钱,全家老小都被“清水一族”拖去卖了……
从外地来的雅库扎团体,想在江户插旗,结果被武力值强悍的“清水一族”团灭了……
……
“清水一族”的种种暴行,真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尽管大月实心里很清楚,像“清水一族”这种级别的雅库扎团体,已有着很重的商团属性,并非是啥规矩都不讲的土匪。
但大月实还是想尽力避免和这种杀人如麻、血债累累的组织保持距离。
“阿实,没事的。”
常次看出了大月实的不安,他伸出双手,抓住大月实的双肩,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
“就只是和他们谈生意而已,又不是在做着什么会得罪人家的腌臜勾当。”
“如果和他们的生意谈不顺利,大不了不谈就是了。”
“放宽心吧!”
常次用力地拍了拍大月实的双肩。
大月实:“嗯……”
……
……
却说回青登那边——
在与大月实分别后,青登顺利地与木下舞会和。
“青登。”手里抓着一包烤年糕的木下舞踮起脚尖,好奇地向青登的身后张望,“我好像有看到你刚刚在和什么人交谈……那人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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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朋友的女儿。”
青登如实相告的下一瞬间,木下舞的表情僵住了。
但青登紧接其后所送出的话语,又让木下舞的神情恢复了正常。
“虽说和那人姑且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但自打她于一年多以前远嫁奈良后,就没再和她联系过了。”
“你那朋友已经嫁人了呀……”木下舞露出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的神情。
“嗯,是的,嫁了个奈良的富商。刚刚偶遇到了她,就姑且和她聊了几句。”
“青登,难得的故友重逢,伱不再去和人家多聊几句吗?”
“那倒大可不必。我其实在老早之前,就和那人不是特别熟了。硬要和她聊,也不知道要聊些什么,也就只能聊聊天气、聊聊今天都吃了啥。”
木下舞的表情霎时变得更加放松,眸中深处更是直接闪过一抹隐隐的庆幸,嘴角翘起一个若不仔细观察都发现不了的细微弧度。
不愿在大月实的话题上多聊的青登,主动变更话题。
“阿舞,走吧。”青登将刚从茶摊那儿买来的甜水递给木下舞,“咱们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逛过呢。”
“嗯!”
……
……
“佐佐木大人!佐佐木大人!”
佐佐木蓦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循着声音所传来的方向转过脸去,便见一名身材很瘦小的矮个子挤开人群、朝他这边奔来。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他麾下的一员得力手下:金三郎。
“怎么了?”佐佐木不动声色地问,“是你负责的街区出啥事了吗?”
今夜,佐佐木派给金三郎的任务,是巡视日本桥西端的街区,保护他们“清水一族”在日本桥西端的“场子”。
瞅见金三郎这副急急忙忙的模样,佐佐木下意识地以为是不是他所负责的那片街区出啥急事了。
“不是的。”奔到佐佐木跟前的金三郎一边气喘吁吁地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一边用力摇头,“我那边一片祥和,没发生任何乱子,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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