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屈膝坐定。
中年男人坐在挨着青登的位置……近在咫尺的浅葱色羽织与酒红色羽织交相辉映,构成强烈但又自然的色彩反差。
忽有一阵穿堂风拂来,吹起了青登与中年男人的羽织。
“龙胆叶”与“桔梗花”随风飞舞……
——嗯?这人的右手……?
青登这时才发现:在他身旁落座的这位中年男人的右手……肌肤的颜色很怪异。
裸露在羽织之外的整只右手,都是如同薪炭一般的焦黑色的。
咋一看,感觉像是被火给烤焦了。
但仔细观瞧……好像又与火无关。
这样的颜色,这样的纹路……让青登回想起那种被雷电被劈到的树木。
这人的右手该不会是给被雷给劈了吧?
这个想法刚从青登的脑海中蹦出来,便被青登一边自嘲地嗤笑一声,一边摇头否决。
被雷电给劈了?那这人的坟头草只怕是都能比我高了!
青登并不认识中年男人,所以尽管对中年男人的右臂为什么是这个颜色的而感到很是好奇,但出于礼貌青登忍下了这份好奇心。
在注意到中年男人的右手肤色与常人不同后,青登的视线就一直在不自觉地朝中年男人所在的方位……即自己的右手侧瞟去。
说来可能有些幼稚,但青登真心觉得中年男人这只像是被雷电被劈过的焦黑右臂……有点酷炫……
青登在偷偷打量中年男人的右手时,不自觉地将中年男人又从头到脚地仔细端详了一遍。
此人姑且也能算作是一枚“帅大叔”。
长相虽不算多么地帅气,但身材与气质却很好。
身材颀长无赘肉,气质沉静,举止儒雅。
这个大叔应该是一个很有文化的文人墨客吧!青登心想。
中年男人貌似并没有留意到青登对他的“偷窥”,他方一落座,就与身旁的妻子聊起天来。
“试卫馆……貌似没什么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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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美妇人点头相和。“虽然外表没什么变化,但听说试卫馆近期发展得很好,不论是名声还是学徒数量,与以前相比都不可同日而语。”
“哈哈……”中年男人的双瞳中泛起一抹追忆之色,微微翘起的嘴角,浮起一抹……沧桑感十足的浅笑,“当年这个连正式名字都没有的小流派,终于也是有模有样了啊。”
无意间听到中年男人与其妻子的这组谈话的青登,心中暗忖:
——看样子……这俩人是近藤他们的亲友。
青登只把这对夫妻的突然出现,当成是普通的小插曲。
青登无意去偷听他人的聊天内容,稍稍收拢了下心神后,便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前方的窗户上,准备继续细数窗外天空的云朵纹路。
然而,青登的视线才刚刚向前扬起,思绪就被陡然介入的大喊所吞没:
“橘先生!”
永仓一步跨作三步来到青登的身前。
“什么事?”青登问。
“橘先生!我找不到我的衣服了,你有看见我前几天新买的那件黑色羽织吗?”
永仓抬手指了指自己那未披羽织的上身。
“羽织?”青登回忆片刻,摇了摇头,“没看见。你是不是去洗澡时,将衣服忘在千寻屋了?”
“不可能,那件羽织在买回来后我就没穿过,不可能遗漏在千寻屋。”
说完,永仓用力地咂巴了下嘴。
“啧……真是怪了……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我可是为了能在今日的婚礼上穿得好一点才特地买了这件新衣……”
永仓一边抬手挠头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