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是好在觉得他们不会再做什么恶了,坏是坏在我根本不想以这种方式……”
纸镜也清楚了徐枢城是个什么情况,表示理解。
不过……她不是很喜欢奴役别人的感觉。
一提到有可能奴役他人,限制他人自由什么的,都没法说自己心中这种厌恶的感觉是什么。
由此……算了,不要想这些事情。
还是提醒一下徐枢城,控制自己的血脉之力吧。
“早知道这几张牌就应该留下来当底牌。徐枢城!你特么的非得让我来召唤出来做什么?”纸镜叉着腰,自认严肃的审问道。
徐枢城嘴角稍微抽动一下,是想笑又不敢笑。
在被叫到全名时,总是会下意识地,想起儿时某些不好的回忆。
在昏昏沉沉的课上,亦或者在有严厉长辈的家中——许多时候在做错事情时,才会被如此严厉的叫全名。
此时……
是了,眼前这个个子不高的“纸教授”也在教训他。
质能看穿一切之人,正问他为何“钓鱼执法”。
为何自诩正义,斩杀恶徒之人,自己正在通过不当之方法诱人犯罪?
“切……我的,是我考虑不周了,应该让认主时认我的。”
即使如此,徐枢城态度上也没有立即认错,而且表现上……其实是有些“难掩失望”的感觉。
当然不是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只是理性的觉得如此表现,能让所有人都少犯些可能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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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靠着墙壁眯着眼睛的安澜默默地听这一切,没有加入对话之中。
对于这样不愿意认错的家伙,她也见过许多……
见多识广嘛。
刚才的两个小时之中,除却关欧南这块以外,徐枢城那边也随手解决了三个不同的闯入者。
其中两人没有什么可说的,单纯的又爱犯事儿但自身对于徐枢城来说又太菜,徐枢城连武器都没用,两三下拳头就给他们拿下了。
剩下一个稍微有点实力,在徐枢城手里走了五个回合之后,稍微让徐枢城动了一些血脉力量才将她斩杀。
想来此时,除了徐枢城会受刚才激发的血脉影响稍微有些不冷静外,其他总体……可以说顺利是风平浪静。
接下来,只要等待“兴登堡”号的主人将这艘“飞艇”完全停稳,他们就可以前往下一个地点。
和铁质走廊碰撞的清脆脚步响起,林云出现在了龙骨走廊的尽头。
“都准备好了吗?”
“刚才没在驾驶舱看到的时候就想问了……你不是不能从驾驶舱里走出来吗?”纸镜疑惑地问道。
“从β结构的性质入手……”
只说了半句,林云就看见了安澜和徐枢城半打哈欠的样子,于是他迅速略过了理论知识。
“理论的知识还是不说了,总之是我比较天才,找到了点办法解决。”
无视着纸镜虚起来的眼睛,林云自顾自地说道。
“目前,‘兴登堡’号停靠在最接近这大型恶灵领域出口的边缘上面,距离完全走出去,还隔着一整个恶灵领域。”
“大小如何?”纸镜随口问道。
没想到……随口问的这个基本的问题,竟然给林云问沉默了。
过了漫长的二十秒,安澜从半睡之中睁开眼,徐枢城血脉完全冷静下来之后,林云才开口说出一个令人费解的答案。
“约半径……一千五百公里以上……的巨型球体。”
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听错了。
一千五百……公里?以上?的半径?……球体?
那……是什么?
是人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