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咱们大战三万回合，老娘让你一剑，谁叫我没有你贱！”

红心认出三柄剑的来历。

叶仙的本命武器，破道剑，曾经排在禁忌物第三名。

秦缘的本命武器，红尘剑，不输破道剑分毫的神剑。

红龙剑，原本是一条红龙，红龙谷一战后，下定决心要去追寻自己的道，历经三千年也无法突破共主境，最终心一横，炼化自身，成为一柄通体血红的剑，吸收了禁忌物的三颗本源之一，晋升共主。

如今，早已破神。

天一迈出第二只脚，不屑道，“叶仙制定的规则，我偷心者没必要去遵守，他厉害，但……我家主上更加深不可测！”

破道剑：“那就没得谈？”

天一打了一个响指，一尊尊共主从时间长河中走出，一共二十七尊，这才是偷心者底蕴。

“谈什么谈，干他！”红龙剑化为一条红龙，扑向二十七尊共主。

破道剑：“一剑斩天一！”

“哼。”天一单手挡住，“你以为自己是叶仙？还是以为我依旧停留在破神境？”

红尘剑：“糟糕，他已经踏入初始一境！”

“现在才发现，晚了！”天一左手原初神雷，右手永恒神火，打算炼化两柄神剑。

“破光！”一支箭矢飞来，打断天一的动作。

那是一名少女，骑着赤血宝马，身穿墨绿色战甲，手持神弓，长发飘逸，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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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铁马身披麒麟甲……”天一眯起眼睛，“叶仙教导过的学生吗？当年的一个小丫头，竟然强大到这种程度！”

……

银河系，地球，京城，寒霜山，河边。

叶仙、羽柔、秦时，三人慢悠悠收拾东西。

大半夜，又在河边，秦时感到一丝寒意，紧了紧卫衣领口，好奇地询问，“羽柔姐，老叶为什么选择我？”

“很奇怪吗？”羽柔一头蓝发唯美，不答反问。

“不奇怪吗？我就一个喜欢摆烂的人。”

对此，秦时挺有自知之明，本就吃不了修炼的苦，只想享福。

羽柔回眸一眼帐篷里的叶仙，坦然笑道，“无数岁月中，叶仙观察了太多凡人，也许十万，百万，千万，你不过其中之一。”

“他有一个习惯，到一个地方，就去接触一位凡人，作为旁观者，旁观对方的一生。”

“当然……你比较特殊，还是一个叶仙主动邀请去观战的人。”

秦时一怔，自嘲一笑，“原来我不是唯一。”

“别妄自菲薄，你们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羽柔收拾好桌面，难得安慰一句。

独一无二的存在？

秦时细品，心不在焉追问，“那他为什么要观察凡人？”

蓝色的呆毛随风摆动，羽柔单手叉腰，“无聊吧。以前他观察凡人，主要是为了寻道，甚至学习凡人的生活。”

“学习凡人？”秦时更加迷茫，凡人的生活有什么好学习的？

哒踏……叶仙从帐篷里走出，笑了笑，“我在红尘学凡人。”

“这是我曾经走过的一条道。”

不修仙的我谈起了恋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