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金簪银簪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看着庭内两个人在有说有笑着什么,金簪唤了一声。
青衣抬头看向湖亭外,又看了看神白须,有些不乐意走。
“白先生,按照神骁的规矩,新婚之夜前新娘子和新郎官是不能见面的哦,您是外地人,初来乍到,要入乡随俗。”
金簪笑道。
“怎么你们每个人都懂入乡随俗这个道理啊?”
说到这里,神白须无奈的纳闷一句,金簪只是笑着,她身后的银簪亦是掩面遮笑。
“没听到人家说吗?新婚之夜前新娘子不能见新郎,不然到时候人家会觉得是我神白须猴急。”
青衣面色潮红的笑了,她转向别处,右手轻轻的去抓神白须的手。
“那我走了?”
神白须笑着点了点头,而此刻,殊不知远处廊庭,四个大老爷们两个笑的直不起腰,还有一个在模仿神白须刚刚说话的模样。
青衣转身出了湖亭,一步两回头,神白须摆摆手,这才不情不愿不依不舍堪堪走了。
这一人才出湖亭,后四人接憧而至,来者面色各异,却均是拱手抱拳道喜。
“老白,能耐啊,起初老周跑来天都府一趟说你小子要成婚,这新娘子还是咱们神骁无敌了四甲子的剑魁青抬衣,我是真不敢信也不敢想啊。”
“这不,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来你神白须征御还有这本事。”
“咋给人家拿下的?说出来哥几个见识见识。”
李镇岳先是拍了拍神白须的肩膀,由衷的赞赏,然后一屁股坐下。
一旁的周登楼就那么站在湖亭门框外,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
李太行位于神白须左侧,同样双手抱胸,神色自若。
而至于张策言,和李镇岳一样,进了湖亭就找了个地方坐着,看了一眼棋盘,嘴角一扯摇摇头。
神白须闻言也是嘴角一扯,白了一眼,没打算搭理八卦的李镇岳。
“我听说是半宝川雨谷一役,你二人约了一场死斗,老白随口说了一个赌注,说要是赢了,就用那一剑买人家青抬衣的春宵一刻。”
“不得不说真是色胆包天,那样的人你也敢滑舌头根,不过我也好奇,白老弟,你怎么赢得人家四甲子无敌?”
李镇岳听了张策言的陈述也一副闻所未闻的模样,瞪大了眼睛看向神白须。
毕竟他们这些武夫,对那些什么天下第一还是相当神往的,就算不佩服,也多多少少有些兴趣。
饶是李太行也来了兴致,挪了个位置偏向周登楼身旁看着神白须。
“瞎猫撞见死耗子,就我那德行能赢她?你们自己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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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跟我对过手的老周是知道的,真要跟人家硬碰硬铁定死了八回了,我托了李世卿的福,有人家在上头给我支招,这才走了狗屎运。”
“你要是说你赢了青抬衣是走了狗屎运我还信,那这一场公事公办的纸上姻缘你怎么解释?”
“还难不成青抬衣输了一场,才发觉天底下竟然有人能赢了自己,一激动跟你以身相许了?”
李太行一脸不信,李世卿固然会因为因果关系和神白须约法三章互惠互利,可不可能多余撮合他跟青衣吧?
可真相往往都是令人震惊的,神白须跟青衣这身上缠缠绕绕的红线,还真就是它李世卿牵的。
神白须眉头一挑,对于李太行的参与有些诧异,他看向一旁的张策言,后者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棋盘,没搭理他。
“老白,不是兄弟们不信你,半宝川毒祸的白下霁你都有本事保下来,还治理了半宝川四城的毒瘴,一趟十二门之行那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