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舞弄,怎样的舒服,她已经没有了知觉。
第一次她和文焕做的时候,除了害怕就是紧张,丝毫没有男女之事的快乐,接着就被家务事和怀孕所掩盖。现在文焕不在了,她都守寡了,再也没有想到男女之事了。哪曾想到,这个该死的长锁,这个像公狗一样候着的长锁,就突然强制了她!
翠英不知哪里来的劲,不由抱住了长锁。翠英简直达到了再没有无法躲藏、无法回味的地步!但又管不了什么,就任凭那样去了,自然地去了!
她既不敢动,又不敢不动,浑身先是紧张得发抖,再接着就是无法控制一样,只管任由下部去抖动、抽搐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翠英突然一个警醒,推了长锁一把,说:“还不赶快离开,我的娃儿就要回来了!”
长锁好像被人抽了灵魂一样,一下子全面溃退了,窸窸窣窣地走出房里。
人民公社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