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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厂房顶已经搭建好,门窗也都做好,就等着订好的缝纫机送过来了。
沈月月先定了五十台缝纫机,让冯江东让木材厂特意做了五十个软凳。
就是木头凳子上面钉了海绵的那种。
人坐时间长也不会屁股疼。
这些凳子倒是快,下午派了一辆拉货的汽车送了过来。
沈月月让人把凳子都放进厂房里。
她在那边忙活时,杜娟匆匆找过来。
“月月,奶病了,发烧说胡话呢!”
沈月月心里咯噔一下。
“出门时......”
她想起一早起床就来了这边,午饭都是在这边吃的,还真没见到老太太。
“昨个不是挺好的?”
还包了白瓜馅料的饺子。
“我也不知道,我在地里呢,心心跑过来说的,我就来叫你!”
一面说话,两人就往外走。
如今秋收,家家户户都在地里收玉米。
路上到处可见拉着平板车上装着麻袋的人。
两人走的急,没顾上跟人打招呼。
路过老冯家门口时,有人指着朝冯婆子说。
“看你家俩儿媳妇,匆匆忙忙的干啥去呀?”
这些天,冯婆子累成狗。
老二家却请人给收玉米。
好家伙,十来个男女,半天就把几亩地收完了。
冯婆子就跟老二打商量:“老二,爹娘年纪大了,让那些人也给帮忙收一下吧?”
结果,她家老二咋说的?
“娘,这是要给钱的,一人二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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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二十!
十几个人就二三百!
疯了吧!
一亩地收入才几块钱?
“娘,你要掏钱人家也没时间来,其他家已经定好的!”
冯婆子一想就气!
语气就不会好:“人家有钱,闲得满大街跑,谁管得着!”
沈月月不知道她家婆婆又在背地里说她坏话。
着急赶到家里时,陈心心已经急的团团转。
沈月月进了屋,看到老太太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嘴里嘀嘀咕咕在说着啥。
伸手一摸,果然脑门烫的厉害。
陈心心说:“我在火上熬着败火解毒的药,其他也不敢瞎用药的。”
冯江东今早去了木材厂。
沈月月让陈心心给老太太敷了凉毛巾,便去屋里给木材厂打电话。
挺巧,冯江东还没离开。
“我找个车,你给奶装几身衣服,送医院去。”
“哎!”关键时刻还是男人冷静。
沈月月挂了电话就去给老太太收拾衣服。
山球卧在老太太床前,一双眼湿漉漉的,不肯离开。
沈月月给老太太装了衣服和用具,看到一脸可怜的山球。
拍了拍它的狗头,她交代给杜娟。
“嫂子,麻烦这几天照看一下山球。
还有,冰箱里的菜和肉你拿回家吃,别坏了。”
有两个孩子,杜娟脱不开身,不能一起去医院。
“你这边有衣料,不能没人,我带着俩孩子住奶这屋,给你看着家,有事你打电话回来。”
沈月月觉得这样也好,她就不用惦记家里。
最近农忙,做衣服的活暂停,只是家里好多布料和成衣需要人看管。
“那你地里的活?”
杜娟说:“你大哥在,我让他找俩人一块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