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则我大楚国便有灭国之厄。”
“故而,燕货南下,事关我大楚国安危,然你博陵崔氏,愚不可及,竟然故意阻拦此事,那崔广瑞百死亦不能赎其罪。”
“其二,家家有本难念之经,你非东宫之人,安知东宫之事?”
“枫儿数次回京,于东宫礼数并不曾少,如何是不敬父母?”
“柏儿找枫儿要账,枫儿找柏儿要账,此乃礼尚往来,如何便只是枫儿不亲兄弟?”
“再说燕郡王府,枫儿为保司徒倩安全,不惜写下休书,以全其义。”
“枫儿与司徒倩、萧月琴恩爱有加,燕州百姓人人效仿,在燕州乃为佳话,如何不是家和万事兴?”
“其三,燕郡王府美色众多,其中半数以上乃是朕与皇后赏赐,并非是枫儿所求。”
“枫儿虽然最宠那云媚儿,然你可知,国之亡,不在红颜祸水,而在昏君无道。”
“而且,云媚儿虽宠却不骄,上敬王妃,中谦滕妾,下宽仆从,更是苦练武艺,能与石青珺大战数十回合,更身兼燕州女卫统领之职,护卫燕郡王府后宅安危。”
“如此奇女子,天下少有,枫儿对其宠爱,有何不可?”
“其四,皇后虽护犊情深,但并非不智之人,只是为枫儿抱不平,何来干政之说?”
“崔景哲,你口口声声说是为大楚国,然你对燕州与枫儿情况并不了解,便冒然死谏,逼着朕宽恕你博陵崔氏,严惩枫儿,朕看不出你忠心何在。”
“枫儿于国有功,在燕有德,乃是我大楚之柱国也。”
“须知,枫儿倒,则燕州弱。”
“燕州弱,则大楚危。”
“崔景哲,因家族利益受损,你可不顾大楚国之安危,为崔广瑞出头。”
“崔景哲,因为罗红楼利益受损,你亦可不顾大楚国之安危,为崔广州出头。”
“计败,则用死谏之法,逼宫于朕,妄图逆转局势,实乃小人之私也。”
“朕本来念在你在朝为官多年,已准你请辞,全身而退。”
“然,你却不知进退,朕自然不会再容你。”
“你崔景哲这些年来之所作所为,朕会下旨让锦衣司和监察卫进行调查。”
“若你真是忠臣,朕自然会让你官复原职,甚至于更进一步。”
“若非如此,那就按照大楚国律令,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朕与皇后都乏了,今日之事就这样吧,尔等跪安。”
“至于崔景哲,先打入大牢,等锦衣司与监察卫调查结果出来,再行处置。”
崔景哲如五雷轰顶般,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神情呆滞,两眼发直。
弄巧成拙了。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割据自立后,我强娶了敌国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