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可听见冯清姿提到周静怡的婚事。
周松拧眉开始犯难了。
确实。
守孝三年太长了。
寻常的适龄女子,家中若是有长辈去世,均是要守孝六个月。
想起当日周静怡寻死觅活不想嫁给方长眠。
他目光如剑带着审视的盯着周静怡。
“静儿,你断不可守孝三年。”
“为什么?”
周静怡的声音非常激动。
“父亲,祖母刚刚去世,我养在她的身边十几年,为她守孝三年不是应该吗?你为什么不要我尽孝?”
这次周松没有被蒙蔽双眼。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和方长眠的婚事重要,谁家好儿郎等得起三年?”
“寻常女子出嫁三年已经为人母,你让诚王如何想我们,当初你在宫里干的糊涂事,诚王没有追究,依旧同意你和世子的婚事,这已经是诚王开恩了。”
“你不必守孝三年,六个月已经足够了。”
看出周松已经动气心意已决,周静怡急得想要跺脚却没法子。
罢了。
六个月也行。
这六个月不议婚事。
自己就可以想办法解除婚约。
周静怡不甘心的咬咬后槽牙。
入夜,正院冯清姿为周松捏着肩。
夫妻二人时常会说些体己话。
冯清姿故意靠在周松耳边迟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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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觉得静儿很是不满意这桩婚事,实在不行我们就算了吧?”
正在享受的周松睁开眼,大手盖在冯清姿的小手上。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可别看诚王没有实权,可他在京城勋贵中及有威望,当初陛下可以坐上这个位置,诚王还是出了一份力,事情不可看表面。”
“如今周家犹如正值壮年的大树,枝繁叶茂,静儿更是你我二人的嫡长女,本该有机会争一争太子妃。”
“可她太过于愚蠢,春花宴上的事情,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谁不知道她的心思?”
“如今太子和二皇子的婚事,没有摆在明面上决断,已经说明陛下的心里正在衡量打算。”
周松靠在冯清姿怀里叹息道,“天子给我们的东西,我们可以好好的收下。”
“可是天子没给我们的东西,绝对不能去争抢,对待帝王务必要小心谨慎。”
当初文帝还没坐上这位置,还只是普普通通的皇室宗亲。
周松便一直跟在文帝身侧,太明白文帝的脾气秉性。
真以为周松没想法吗?
谁不想自己的女儿母仪天下?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可文帝会同意吗?
周松可不敢去赌。
何况周静怡性子娇蛮任性,真成皇后若是出错累及母族。
这段日子在冯清姿的耳旁风下。
周松渐渐觉得二女儿更加合适。
生的貌美,行为得体。
周静怡嫁给诚王世子正合适。
日后诚王世子承袭爵位
那可是诚王妃。
自己的二女儿才十六岁。
等上两年说不定可以争争太子妃。
周家要是可以出一位皇后。
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起来了。
冯清姿听出周松的言下之意,目光微闪带着几分忐忑的问道。
“夫君是想要宁宁成为太子妃吗?”
“不好吗?从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宁宁从长思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