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师父摔倒在地。

蒋洗端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师徒二人。

“清风道长，本官也不想为难你，还请你如实配合本官的问话，免得再动用大刑。”

清风道长又咳嗽了几声，气息平复了一些，也没回话。

“当然你不怕，那可以用在小道士身上，还细皮嫩肉的……”

“你住口！”清风道长愤怒的道。

蒋洗站起身问道：“不想本官对他用刑，清风道长，你可要如实回答。不然本官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动手？”

清风道长缓缓睁开眼睛，冷哼了一声。

清风道长强撑着身子，说道：“此事与我徒儿无关，不要连累无辜。”

玄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师父！”

“不想他死的话，那你就如实招供。本官信守承诺，不会牵连到与此案无关的人，真和他没关系，那本官可以放他一马。”

“当真？”清风道长看着他。

“自然！本官从来一言九鼎，你如不如实招来，本官可就不会如此好说话了。”

接着蒋洗又说出事实，“你身后的人，恐怕早就将你当成了弃子！你还为他们卖命？”蒋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清风道长。

蒋洗的话让清风道长，一时间神色莫名……

蒋洗自然看出他神色松动，接着就道：“清风道长，你顾虑什么？你的徒弟都命在旦夕，难道觉得不招供，幕后之人会让你活着？本官可以保证，只要你的徒弟他没参与，那本官可以让你的徒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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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保证有用吗？陛下，会同意？”清风道长问道。

蒋洗见他松动了，“自然，本官是刑部尚书，想要保住一个与案件牵扯不大的人，陛下也给给本官这个面子的。”

清风道长认真看着他，“贫道凭什么相信你！”

“本官愿意给你这个承诺，自然会信守承诺，也是看他年纪小，不忍他随你一起赴死。你莫要再胡搅蛮缠，而且延寿丹的毒性，你觉得，你到时候能忍了下来？”

听着蒋洗的话，清风道长握紧拳头，低着头久久没有出声。

“本官没有时间和你耗下去，再不招供，那么你们也别想有好过的。你炼制的那些延寿丹，到时也可以一一喂给你的徒弟！”

“不行，你不能这样！”清风道长顿时激动起来。

蒋洗见此就挥了挥手，“来人，将延寿丹取来！”

朱长春亲自拿着延寿丹，“大人，延寿丹一百二十五粒，全部都在此了！”

蒋洗赞赏的看了一眼朱长春，“来人，给小道士喂十颗延寿丹！”

朱长春立刻召集底下人，“给他喂下！”

玄相看着那么多延寿丹，此刻脸上也带出些许害怕！

“慢着，贫道招供！”清风道长见那人要掰开玄相的嘴。

蒋洗看了一眼朱长春，朱长春立刻让人退下。

蒋洗端俯视着他们，道：“木盒子里的膏体，到底是何物？”

“木盒子里的东西，是阿芙蓉！”

“阿芙蓉？这是何物？”

蒋洗听都没听说过，此物的名字。顾大人早前就说过，此物是会让人上瘾的。

“阿芙蓉这个东西，有什么效果，你是从哪里来的？”

清风道长既然已经想好要招供了，就没想着再继续隐瞒的意思了。

随后就将他知道的一切，娓娓道来，“阿芙蓉，是从万里以外的一处小国得到的。在当地的小国，有不少王公贵族都会多次使用阿芙蓉，还能让不少人心情愉悦，飘飘欲仙，在那个小国一度传出，它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你可知它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