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原始胎海了解并不是很多。她只知道原始胎海是提瓦特最初的生命之源,在提瓦特大陆还是龙的天下时,所有的生命都由原始胎海孕育。
后来天理降临于此,原始胎海沉寂于海底之下,生命不再从这里孕育,地表上也再没有了原始胎海之水的踪迹。
笔记中提到的雅各布·英戈德这个人塞拉菲娜有一点印象,他和塞拉菲娜是同时代的人。
只是雅各布活跃的时候塞拉菲娜没心思关注枫丹,是后来塞拉菲娜去枫丹考古的时候才大概听说了这个人的故事。
这本记录没有多提雅各布的事情,写笔记的人一直在做原始胎海之水溶解少女的实验。
写笔记的人似乎是外国人,笔记上写到只有枫丹人会溶解在原始胎海之水中。
“所有人都会溶解在海中,只剩下水神自己在神座上哭泣。”这是枫丹一直流传着的预言。
或许......这个溶解枫丹人的海指的就是原始胎海?
这件事情千头万绪,塞拉菲娜索性不想了。她在这些笔记中挑挑拣拣,选了一本账本。
【x年x月
抓捕少女x人,支出xxx摩拉
处理少女x人,收入xxx摩拉
实验损耗少女x人
实验剩余少女x人
合计x人xxx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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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犯罪记录的账本。看上去这个实验室的主人不仅抓捕少女,还帮助其他人毁尸灭迹。
完全可以作为证据指控玛塞勒了。
接下来就是伪造一点玛塞勒背后还有人的证据,干掉玛塞勒灭口,将案件引向别处。还要想办法让夏沃蕾她们找到这里救出这里的少女,让这些少女作为证人指控玛塞勒。
“爸爸......”在少女的哭泣声中,塞拉菲娜听见了断断续续的梦话。
声音的主人听上去很虚弱。
塞拉菲娜:“......”行吧。
她从包里翻出一个黑斗篷披在身上。斗篷的兜帽很大,完全遮住了塞拉菲娜的脸。
她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挥舞着止戈,从最里面开始清理发条机关,一路清理到这里唯一有活人的地方,也就是玛塞勒囚禁这些少女的牢房。
......
莉莫妮又做梦了。
她梦见了她的爸爸握着她的手教她拉琴。
她的爸爸明明是一个音乐家,胳膊上有紧实的肌肉,乍一看可不好惹了。
小时候那双胳膊托着她逛遍了佩特莉可镇,长大后那双胳膊依旧能为她遮风挡雨。
爸爸曾经对莉莫妮说将来他们会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同台演出。
但是现在,莉莫妮知道她再也不可能登上那个最盛大的舞台了。
她马上就要死了。
门口的发条机关今晚没有送来饭和水,但她已经虚弱得感觉不到饿了。
隔壁牢房的小妹妹担忧地望着她。
“我没关系的......”莉莫妮强撑着坐起来,对着小妹妹扯出一个笑容。
小妹妹哭得更伤心了,莉莫妮喉咙微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最外面牢房的门被人暴力破开,莉莫妮艰难地抬眼。
是一个穿着黑斗篷、个子不高、看不清脸的人。那个人把所有牢房的门都踹开了。
莉莫妮明白了,自己还是在做梦,这次梦到的不是爸爸,而是梦到有人来救她了。
莉莫妮听见隔壁的妹妹好像在说什么“账本”什么“逃跑”什么“药”,她混沌的大脑已经无力分辨这些词语背后的意义了。
她眼皮子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