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柯克继续举例:“那预言家维瑟弗尼尔?黄金莱茵多特?”
派蒙举手:“这个我们知道。一个是留下预言石板的人,一个是阿贝多的母亲。”
“其实我也不认识他们,这些称号都是从师父那里听过来的。这样一来你们就好理解了,他们都是差不多的人。”丝柯克说着皱起了眉,“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收到了塞拉菲娜的传讯,但一直有一股力量阻止我找到这里。直到刚刚,塞拉菲娜去往深渊我才能定位到这里。”
虽然丝柯克来不来塞拉菲娜都会跳原始胎海,但有人阻止丝柯克来帮塞拉菲娜,还是点燃了怒火。
派蒙又调转了矛头:“到底是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今天派蒙想咬的人真多。
“能阻止我的人不多,等我找到师父会去问问他。至于怎么传讯......哦,我还有个徒弟呢,有事就靠他传话吧。”
在场的人心里都对达达利亚升起一点怜悯。
你这徒弟是工具人吧?
......
丝柯克又分享了一些神之心和降临者的情报后离开了。
塞拉菲娜不在,但枫丹还百废待兴。
枫丹把之前塞拉菲娜给娜维娅等人的说法公布出去。
为了应对预言,水神将自己一分为二,台前的是芙宁娜,台后的是谕示裁定枢机。谕示裁定枢机积累了大量律偿混能,但还不够,所以需要进行一场对水神的审判。
事情结束后,芙宁娜拒绝了继续在沫芒宫当水神,想要休息一段时间,像普通人搬家一样搬出了沫芒宫。
五百年的演出落下帷幕,但心灵上的伤痕还需要时间来愈合。不管芙宁娜是想当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百年之后意识重新和神格融合,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后再回到沫芒宫,芙卡洛斯都尊重她的选择。
就是有一个问题,芙宁娜的身体还属于魔神的范畴,除非捏个化身,不然长高是不可能长高了。
芙卡洛斯接过了水神的重担,那维莱特终于不是一条龙当爹又当妈了。
深渊的问题解决,流浪者也准备启程回须弥了。
他需要把小吉祥草王痛失姐姐的始末详细汇报一下,还有他的论文答辩也不能再拖了。
在离开之前,流浪者收到了一封指定发送时间的信。
信是塞拉菲娜跳原始胎海前就写好。她三令五申要求阿帽同学不要退租,她付了半年的房租,她们的项目还没做完。
她还写了一份项目进度汇报,以及阿帽同学本学年评优评奖的材料。
流浪者:“......”
别的项目组长给组员写这些东西,会得到组员的感激。
但放在他们身上,流浪者只有一个评语——神金!
在这些材料里,还夹了一张帽子水母明信片,是给纳西妲的。
“我既然做了承诺,就不会失约。”
翻译:我没死,等我回来。
流浪者拿着这张应该称之为“遗书”的明信片陷入沉默。
收到“遗书明信片”的不止纳西妲一个。
一封给芙宁娜的歌剧女主演邀约寄到了沫芒宫。
芙卡洛斯打开后发现,这是一个名为奥蕾丽的女孩寄来的。奥蕾丽在邀约上说,她的朋友塞拉菲娜买下了她写的一个名为《水的女儿》的剧本,请她把剧本寄到沫芒宫。
奥蕾丽的信里还附了一个信封。
信封是给芙宁娜的,也是给芙卡洛斯的。
芙卡洛斯拆开,里面是一张写了一行字的明信片。
“我们还没有相遇,所以也不会分离。”
芙卡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