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你回答完裘某的问话,再去干这些活,我相信服部夫人也会给你充足的时间!”
叶莲回身冷眼看了一眼,随后将餐具放到桌边,走到裘赴面前大声道:“好吧,裘先生,您究竟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可以告诉您。”
重新坐下,裘赴脸色稍微缓和一些:“莲婶,你的职业、家境、经历,你的全部,裘某都必须掌握!都是为了服部夫人,请你多谅解裘某。”
服部久智子站起身去旁边搬过一把椅子,然后柔声道:“莲婶,你别站着,坐下说吧。我相信,裘先生不会难为你,请一定相信久智子!”
同样脸色缓和的叶莲一点头:“服部小姐,别说了,没有您,叶莲就没有现在,我什么都听您的!其实,小姐也不知道我的很多情况,也好,今天我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您!”
“我是宣统三年......也就是1911年出生,今年二十七,奉贤人,小时侯家境还好,我爹贩盐的,从小习武,上过两年私塾。后来我爹死于仇家之手,从此家道败落!”
“也就是民国......1928年我娘病亡,因此我和哥哥妹妹去北平找表叔家投亲,在北平住了三年,就在那里表嫂教我学了国语,表叔还资助我和哥哥在地安门大街开了一家茶馆,第二年我就成家了,还有了一个宝贝女儿。”
“可第三年我哥哥得罪了当地一个无赖,对方把我们茶馆给砸了,后来,我私自带刀晚上在半路把那个家伙捅成重伤,哪知他是当地警察局侦缉队长的拜把兄弟,对方点名要我做小老婆,否则就卖进妓院,我只得逃出北平。”
“虽然我惹了祸,但表叔在北平很有势力,后来听说又赔了对方一笔钱,所以我哥和妹妹还有丈夫女儿并没有什么事,在表叔朋友帮助下我先后到了天津和保定,过了一年后,事情渐渐平息,我才又回到北平。”
“但是我这人闲不住,我哥和妹妹在表叔茶庄和绸缎庄做事,可我不乐意给别人干,总想再重新开一家茶馆,但是表叔一直不同意,他说我性子太烈容易惹事,后来我气得就带丈夫和女儿离开北平了。”
“我们一家先后在嘉兴、镇江、苏州呆过,本来我想留在苏州,因为当地有位老伯是我爹以前生死兄弟,他答应帮我开一家茶馆,可丈夫认为那个老伯是个滑头,我还因此和丈夫大吵一架,但最后还是离开。”
“回到家乡,我又生了一个男孩,丈夫高兴坏了,我也暂时中断了出外闯荡的想法。可等孩子四岁时,我又嫌不住了,将孩子扔给丈夫,偷偷和两个幼时学武的朋友一起离开家乡来到武汉。”
“在同乡帮助下我们在汉口兰陵路开了茶馆,可有次遇到流氓捣乱,被我们合力打跑。可他们属于清帮汉口分舵,后来清帮不仅砸了茶馆还追杀我们三人,两个朋友被乱刀分尸,我逃到英租界被服部小姐救下,然后又随她来上海!”
裘赴慢慢点头,又看了一眼服部久智子:“北平警察局侦缉队长也算不上什么太有势力的人物,既然你表叔在那里势力挺大,为什么你要逃走?”
叶莲撇了下嘴:“那个侦缉队长叫麻荣,他还有个身份属于清帮北平分舵,也是舵主尤定坤的首席弟子,而尤定坤在北平手眼通天,傻子才会不逃!”
咳了一声,裘赴继续问:“你表叔叫什么名字,当时在北平属于什么身份?”
瞟了眼脸色颇为紧张的服部久智子,叶莲回应道:“我表叔叫杨世高,那时侯是北平商会名誉会员,商会副会长正是尤定坤,他们俩有一点交情。您还想问什么?!”
裘赴轻笑了一声:“你和两个朋友一起在兰陵路开设的茶馆叫什么名字?他们都叫什么名字?清帮为什么要对你们进行追杀?”
“虽说你们打了清帮的人,照常理他们砸了茶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