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大人,我先抽死你”
连靖虽然经常见这种阵仗,可那是对别人,真的到了自己身上才发现他是有多么幼稚,竟想着与虎谋皮,还想着全身而退这一鞭鞭的抽下去,就算是百八十下也不会伤其筋骨,更别说要其性命,但那痛入心扉的感觉确会让人丧失意志。
连靖很快便疼的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也没了刚才的从容淡定,可是却有一个坚定的意志,那就是不能说不说,死他一个;说了,要死满门,而他的父亲才刚回来
那人似是打的累了,一口浓痰吐在连靖的脸上,开始继续审问“说吧,让老子也歇一歇”
鞭子停了,身上的疼痛却没有停,反而比刚刚感受的更加清晰,身上的每一寸皮肉,甚至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给我个痛快吧
连靖心想既然活不了了,那就尽量死的痛快些吧。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算哪根葱,也敢在我面前充大爷,我乃禁卫军统领,岂是你这等宵小之徒能够折辱”
“千万不要留活口,否则我定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将你碾为齑粉,让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你”那人显然怒急,扬起鞭子便要再打,却又被另外一个声音制止了。
“老三,你就这点能耐吗让人开口的办法有很多,打死了他又没得到东西,如何向主子交差”
“大哥,这是个硬骨头,不来点狠的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哈哈哈哈”,来人一阵冷笑,“老三,非常之人当用非常之法”
两人很有默契的笑了起来,笑的连靖毛骨悚然
北洛锦年殿
有了人生目标的展念,每日的心情都是明媚的,他悉心珍藏着每一点关于她的回忆。于是当南皇即将大婚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展念做了一个决定给故人送份贺礼。
这个想法也是不错的,毕竟礼尚往来,也应该回一份贺礼。安平郡主表示她是能够理解的,不能理解的是展念竟然想亲自前去
“表弟,人家大婚,你去凑什么热闹,你不知道你很惹人讨厌吗”安平郡主一边给小阿殊喂着甜
甜的蜜水,一边不赞同的泼着冷水。
展念却哈哈哈大笑起来,关于这个他当然有自知之明,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
“表姐啊,我知道他讨厌我,那也没关系,我正好也讨厌他彼此彼此,扯平了”
“你这脸皮还真厚,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多优点,还以为你是个只会习武读书的闷葫芦”安平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击。
展念却突然又阴郁起来,“我若是脸皮再厚一点就好了,那样我就会留下她,我本来就不想让她去”
这个的确是展念无数个难眠的夜晚不断反思的一个问题。他就是脸皮太薄,太好说话,不想让她有丁点儿为难才从来都不愿意说一个“不”字。
突然就没了任何心情,展念主动放弃,“算了,人家大喜之事,我这个伤心之人就不去坏别人的兴致了。”
安平反而有些不忍心了,她想了想笑了,“表弟,我看你还是去吧,说不定那素心锦玉簪还在他那里,你送了祝福,又拿了簪子,还散了心,一举三得呢”
展念眼睛突然一亮,对啊,阿延信中并未提到簪子之事,说不定簪子还在南乾他再次高兴起来,立时觉得去南乾变成了此生最重要的事。
“表姐,我要准备一份重重的厚礼,厚重到他不好意思必须还给我”
“皇父我也要去”小阿殊不放过任何一个凑热闹的机会。
展念却立刻摆手拒绝“不行,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坐船的你老老实实的跟平姨呆在宫里,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是所有人的金宝贝”
阿殊不是很能理解,她只是个小孩子,喜欢热闹,也喜欢凑热闹,于是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