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在锦衣卫面前吓得浑身瘫软,如一摊烂泥般从椅子上滑到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我……我不敢看账册。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们指使的!”杨金的衣服在地上摩擦出褶皱,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锦衣卫首领朱七面色阴沉,那目光如利剑般刺向众人,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刺穿。他冷冷地命令道,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带着无尽的寒意:“该送的送上去,该销毁的销毁!若有违抗,格杀勿论!谁要是敢在这件事上耍花样,就休怪我锦衣卫的刀不认人!”朱七身后的锦衣卫们整齐地站成一排,他们的身影在地上投下一片黑暗的阴影,让人感到无比的压迫。
于是,部分账册被送往京城,呈交给皇帝。
皇宫中,皇帝坐在那金光闪耀却也压不住其王者之气的龙椅上。龙椅上镶嵌着无数的宝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但在皇帝威严的气势面前,这些光芒都显得暗淡无光。皇帝面色威严,不怒自威,犹如九天之上的神只。太监小心翼翼地将账册呈上,双手微微颤抖,头都不敢抬,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周围的宫女和侍卫们都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宫殿一片寂静,只有皇帝翻动账册的声音沙沙作响。
皇帝翻开账册,脸色愈发阴沉,犹如乌云密布,那浓重的阴霾仿佛能滴下水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每翻动一页,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温度瞬间下降到了冰点。皇帝身旁的香炉里香烟袅袅升起,却无法舒缓这紧张的气氛。
皇帝怒拍龙椅,那声音响彻整个宫殿,仿佛要将房顶掀翻。龙椅发出“嗡嗡”的巨响,回荡在宫殿的每一个角落:“这群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简直无法无天!”皇帝的声音在宫殿中回响,震得墙壁上的挂画都微微颤抖。
朝堂之上,群臣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草。皇帝目光扫过众人,那目光如寒冰般刺骨,仿佛能将人的血液都冻结。语气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重:“朕要彻查此事,绝不姑息!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严惩不贷!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挑战朕的权威!”朝堂上的柱子仿佛也在这威严的气势下微微颤抖。
在巡抚衙门,何茂曾提议打开账册查看或直接烧掉,虽然后来账册被锦衣卫干预,但在这之前不能排除郑泌、何茂等人已经对部分账册做了手脚,有可能部分关键信息被销毁或隐藏。
何茂一脸焦急地看向郑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那汗珠连成了线,顺着脸颊流淌。他的声音急促得如同连珠炮一般,仿佛再不把话说出来就要憋死了:“大人,咱们要不先打开瞧瞧,把不利的部分处理掉,或者干脆一把火烧了干净!大人啊,若不如此,咱们怕是在劫难逃!现在不搏一把,就真的没有活路了!”何茂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
郑泌眼神闪烁不定,瞳孔中透着慌乱与纠结,一会儿左顾右盼,一会儿又盯着账册发呆。犹豫片刻后,咬了咬牙,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行,此举风险太大,万一被发现,更是死路一条。那锦衣卫神出鬼没,说不定此刻就在暗处盯着咱们,稍有不慎,便是满门抄斩!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得从长计议!”郑泌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然而,他们内心的忐忑与不安,还是促使他们偷偷摸摸地对一些账册做了些小动作。
何茂的手颤抖着伸向账册,那只手哆哆嗦嗦,仿佛不是在伸向账册,而是在伸向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他的手指不停地抖动着,几乎无法准确地抓住账册。郑泌在一旁紧张地四处张望,眼睛不停地眨动,就像两只不安分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