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怕是月都镖局早就在月陵城除名了。
尤其是在前些时候,月都镖局被丹阳郡的一个二世主给盯上了,诓骗到了丹阳郡白走了一趟不说,还白白损失了一位镖局内的客卿以及好几位和那客卿关系莫逆的老镖头。
一个镖局培养出一个能单独走镖的镖头可是相当不容易的,损失更不是用些银钱就能衡量的。
本来那单生意在月都镖局看来,那是足够自己翻身的,毕竟是帮一个官宦子弟将家中细软从边境搬回月陵城,不说赚个几千两银子的事儿,主要是能和人家打好关系,以后自己在丹阳郡那片也能吃得开。
但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这样。
而且在随后,齐邺战争的停止,也导致许多本来说好要搬迁到内地的客商反悔,毕竟边境没了战争,谁还没事儿花钱往外地跑呢。
也索性,不知道怎的,这月都镖局的少当家与边境的叶将军搭上了线,现如今频频出入齐国境内,从齐国以及明武帝国天子辖区采购物资送往西北水云郡,也都是凭借着这才硬生生维持住镖局内的运转。
可这毕竟不是长远之计,而且那叶将军表明了在近期也不再采购物资,镖局没了资金来源,许多镖局内的镖师都开始转投别的宗门。
富时人情暖,穷时自然世态凉,倒也怪不得谁。
月都镖局在鼎盛时候,总镖头倒也能看清楚时事,在城内许多地方都买了地产,本来也有许多处的私宅,但这些年因为镖局内周转不开银钱,早就已经被卖的七七八八了,如今也只剩下了一家镖局院子了。
好在这镖局院子够大,并且也算是个年深日久的老牌镖局,许多镖师都是祖孙三代靠着祁老爷子吃饭,想散去也没人肯收。
月都镖局的底子薄,但面子上还算过得去,满打满算还剩下两百号人,可能拎出去死斗抢地盘的力健青壮就没几个了。
楚羽嘉与赵宽二人到了那镖局门外。
就算是邺国对江湖帮会一直持开放态度,但帮派镖局却也没几个敢明目张胆挂出写有帮派名字的牌匾的,就算是有深厚背景的也不好用。
原本倒是有那么一两家背景身后的帮会敢挂的,可还没等挂几天,正赶上当朝邺王赵岩微服私访,一眼就给瞧见了。
好家伙,自己平日里不愿意管这江湖事也就算了,结果竟然还搞到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了。
但毕竟是自家的百姓,赵岩就觉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牌匾收起来就过去了。
谁承想,他进去想跟人家讲理让其将牌匾收起来,可对方竟然把作为邺王的赵岩给赶了出来。
这一下,可就碰触到了邺王的逆鳞了,二话没说,当天下令让禁军头头将那帮会从上到下近千口人全给下了大牢了。
本来,那人就是王庭内一二品官的亲戚,可他得罪谁不好,偏偏直接一棍子捅老天爷的屁股上了。
连带着那二品官也一起连坐,帮会内从上到下的头头一干人等,发配边疆的发配边疆,下狱的下狱,斩首示众的斩首示众,可谓是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从那之后,这件事儿都成了整座月陵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且也是从那以后,在整个月陵城这个地方,就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是那那那个帮会的,最多说个镖局,要么就是说个赌场。
“就这?”
赵宽满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楚羽嘉。
“是啊。”
楚羽嘉的嘴角微挑道“有几个朋友在这里,带你认识一下。”
还没等俩人进去呢,忽然间就有一群精壮汉子朝着他们迎面走过来,声势十分浩大,就差每把自己马上就要聚众斗殴这几个字给写在脸上了。
见到这俩人站在月都镖局的门前,其中一汉子走上前来,面容不善道“不想沾上事儿,就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