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芯子里换了一个人……
隔着一扇门,大长老看不见杨天齐的神色,所以他收回了即将推开房门的手,一脸无奈的走了。
程九九:“……”总觉得这个杨天齐不太对劲,难道是刚刚被打坏了脑子?
“别装了,起来。”杨天齐说。
正犹豫该怎么处理杨天齐的程九九闻言愣了下,后知后觉的侧眸扫去——
狸奴满眼恐慌,惊惧地盯着杨天齐,“你你你……”
“……”程九九脑子都快烧着了,“你小子,装晕?”
“小人只求自保!”狸奴瞬间跪下,一头伏地。
程九九垂眸扫了眼他皮开肉绽血哧剌的惨样,“……看出来了。”
杨天齐忽然语出惊人:“小九,松手。”
“嘶……小花?”程九九吓了一跳,立刻拿帕子擦了擦掐过杨天齐脖子的手,她没有多问,只晃了晃手里的储物袋,“拿到了。”
“我看看。”
“杨天齐”从储物袋里找出一个木盒子交给狸奴,“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
“……”狸奴抱着盒子深深叩首,泪如雨下。
“小九,我会引开门口的守卫,你直接下飞舟。”
“好。”
程九九收好储物袋,戴上斗篷帽子,隐去了身形。
就在“杨天齐”将将要拉开房门的时候,狸奴忽然凑了过来弯着腰帮忙开门,他低眉顺眼的控制好了表情,“少、少爷,您走慢点,奴跟不上。”
“……想死吗你?”
“不、不想,奴要活着伺候您。”
“哎呦!少爷!您怎么了?!”
门口守卫看见杨天齐身上皮开肉绽的鞭伤,吓了一跳,心说少爷这性子真是扭曲了,以前只打下人,现在丧心病狂到连自己都抽?
“都是死的?不知道过来扶一把?”狸奴白着脸怒斥道。
门口的四个守卫不敢问也不敢多言,默默伸手来扶这对血人主仆。
“算了,乏了。”
“杨天齐”挥开靠近过来的守卫,“狸奴,扶本少爷回房,本少爷倦了。”
“哎!”
狸奴恶狠狠地摔上房门,主子阴晴不定,他就得恶狗嚣张。
门口守卫:“……”呸!
门一关,狸奴就听到了一句:“他要醒了。”
狸奴瞬间有点心慌,下一瞬他就看到杨天齐死狗一样软趴趴的往地上栽去……喔,这家伙已经被他打废了来着,他犯不着紧张。
“来……唔唔!”被臭袜子堵嘴的杨天齐不停干哕。
狸奴拽着杨天齐的头发将人绑到椅子上,迅速剪掉他的衣服,“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谁?”
“少爷,我是你的狸奴呀。”
“喔,您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哈……”狸奴掩面笑了,笑声里尽是悲凉的恨意,“你当着我的面强.暴虐杀我姐姐的时候,不曾想到会有今日吧?”
狸奴单手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张身契,凑到指尖搓出的一缕火焰上点燃,滚烫的灰烬烫得杨天齐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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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让你看看我现在的表情有多爽,你肯定会觉得眼熟,就像照镜子一样。”
“可惜啊,你的眼睛已经被人弄瞎了。”
“不过没关系,你的头还在……啧。”
杨天齐生生被吓尿了。
“你知道吗,日日夜夜的只要我一合上眼,就会被噩梦惊醒,然后回想起那日我姐姐的头颅被你割下,尸体赏给奴隶亵玩、头颅扔给异兽当球踢的场景。”
“我就在想啊,午夜梦回之际,你都不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