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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顾辞妈妈即将生产,顾辞爸爸去照顾顾辞妈妈了。
顾辞那天正好感冒了,极为严重,高烧至 40 多度。
顾爸爸安排了人照顾顾辞,可那人却被支走了。
顾爸爸还有一位妻子,他们之间育有一孩子。
据说,那孩子是顾辞爸爸在婚前惹下的风流债,比顾辞整整大了五岁。
那个孩子的其母亲欲加害顾辞。
只因顾辞备受宠爱,顾辞爸爸明显有意将公司交予顾辞管理,他十分疼爱这个儿子,那女人便想借顾辞生病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顾辞。
那时,我来到病房看望顾辞,只见一群护士围着他,手中拿着针筒,正朝着顾辞的手背上扎去。
他不停地哭泣,显得极为无助。
其中一个护士手中的针头上沾染了艾滋病病人的血液。
若不是我及时出现,顾辞怕是会感染上艾滋病。
当时那个护士离顾辞极近。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晚到一步,顾辞将会面临怎样的后果,或许就这样得艾滋病死了。
那时的我,成了他的救星。
他当时最像个小孩子,紧紧地抱住我,仿佛我是他的救命稻草,还说‘谢谢哥哥’。
自那时起,我被顾辞所需要,他变得依赖我,愿意听我的话。
他得知我救了他一命后,便发誓要守护我一辈子。
多么动听的誓言啊,在之后的几年里,他也确实做到了,一直将我保护得很好。”
方淮话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吃痛地说道:
“许安乐,你下手可真重,我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许安乐一把拽起方淮的衣领,让人站直身子。
方淮满脸惊恐,后退了一步:
“还要打我?”
许安乐松开手,笑了笑:
“不是喜欢被人打吗?”
方淮咽了口唾沫,有些害怕道:
“我喜欢自残,但不代表我愿意去死。”
许安乐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嗯,走,带你去医院看看,不然我怕顾辞看到你身上的伤会跟我拼命。”
方淮自嘲地笑了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嫉妒,不过语气却是释怀的。
“我说假话骗你的,你在他心里远比我重要得多,真是令人羡慕。不过,你确实有资本让他喜欢,比喜欢我要好得多。”
许安乐瞄了眼他脖颈处的掐痕:
“我下手有分寸,你只是一时疼痛,并不严重。只是脖颈处的伤痕,看来得给你买一套衣服遮掩一下,一会给你披个围巾吧。”
方淮挑了挑眉:“不怕顾辞乱想你和我的关系?”
许安乐表情认真:
“他信任我,我会解释清楚。”
方淮闻言,敛下眸子:
“你现在喜欢顾辞吗?”
许安乐思索片刻,说了实话:
“应该是不喜欢的。”
方淮拧眉,有些不悦:“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动他?”
许安乐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道,手完全不听他使唤。
男人本色?
原始欲望?
还是说这具身体禁欲太久的缘故,导致他无法控制身体?
许安乐轻轻捂住心口,他可以确定,自己对顾辞没有心动的感觉。
至于为什么照顾顾辞。
主要还是因为顾辞已经进入他的世界中,他自然会保护他。
许安乐想了半晌,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
“我好色,行了吧!”
方淮一噎:“许安乐,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