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看见那只白玉镯子后心中再现不满:“侧妃很喜欢这只镯子?”
元春顺着二皇子的视线押看见了那只白玉镯子,心中一慌后强作镇静:“长辈所赐,实在是不敢随意摘下。”
二皇子定定的看了一会元春,像是在判断元春话的真假,然后才说道:“既然是皇后娘娘所赐,那你还是收好了。”
元春心头一紧,然后微微低头:“是,殿下。”
说完后两人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二皇子先开口道:“你今日这一身衣服倒是好看。”
跟着二皇子一起来的贴身太监闻言眨了眨眼睛,知道二皇子这是在没话找话了。
“谢殿下喜欢。”元春听了这话后刚才因为镯子而紧张起来的心稍微轻松了一点,“殿下喜欢就是这件衣服最大的福气了。”
旁边的贴身太监看着二皇子没话找话的样子,在心里摇了摇头上前一步道:“殿下,娘娘,这会时间不早了,也该休息了。”
二皇子看了一眼贴身太监,然后起身向里间走去,元春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贴身太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娘娘,快进去吧。”
元春脸上瞬间爆红,满脸羞涩的看了一眼里间,这才在贴身太监不断催促的眼神中走了进去。
见元春进去了,贴身太监给屋中的众人使了一个眼色,屋中众人瞬间明白过来,小心翼翼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的从屋中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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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元春房中浇了两次水。
正妃的院子中,将满头珠翠一一取下的正妃在听到元春院子浇了水的消息后却是不为所动。
“娘娘!”只是她不着急,但她身边的丫鬟却是着急了,“这才第二天,殿下就宿在那边院里。”
“慎言。”正妃从镜子中看了一眼那个丫鬟,“殿下愿意去哪里自然是殿下的意思。”
那个丫鬟还是替自家姑娘不满,这才新婚第二天二皇子就去了侧妃屋里,好歹头三天是要在她们姑娘屋里。
“一时的风光容易,可我要的是长长久久的风光。”正妃此时终于将头上的发饰全部拆下了,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有些酸疼的脖颈。
这满头的发饰看起来富丽堂皇,但是分量也确实不轻,戴了一天后压的人脖颈酸疼。
伺候的丫鬟心中不满归不满,此时见自家姑娘脸上不舒服,立马上前给自己姑娘按了起来。
在小丫鬟力道合适的手法下,正妃的神情隐隐放松,开始思考今日进宫时遇到的所有事情。
先是她与侧妃一人一只的白玉镯子,只是她比侧妃多了一对金簪,要说皇后看得起侧妃也说得过去,但要说皇后打压自己倒是有些过了。
毕竟无论如何皇后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给自己难堪,反倒就算是抬高侧妃也是打着怀念老臣的名义。
只是这里面让她疑惑的是贤妃与二皇子对待侧妃的态度,她曾听说这件婚事是二皇子母子主动答应下的,但是从今日二皇子与贤妃对待侧妃的态度来看,这里面绝对有阴情。
尽管在明面上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但是从细节就可以看出二皇子其实并不怎么钟意侧妃,甚至有的时候还露出似有似无的厌恶来。
那么二皇子为什么要娶这位侧妃可就有意思了。
隔日就到了回门的时间,为了展示对南安王府的重视,二皇子早早就带着正妃回了娘家。
在见过家中的亲戚后,南安王府终于是有时间拉着女儿说起了体己话:“这两日可还好?”
“嗯,殿下对我还好。”正妃点点头安抚母亲道。
然而南安王妃能一手把握南安王府数年,又哪里是简单人物,注意到女儿身侧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