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的昏睡状态果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嗯,琴酒知道。”白枫丰一只手握着杯子,另一只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既然我在这个时间醒过来了,就说明任务是在今晚行动吧。”
生病导致的精神疲惫四肢酸软,以及身上压根没能休养多久的诸多伤口叠加,给他整个人带来了无法言说的沉重感。
无论是这具躯壳,还是灵魂。
白枫丰甚至都没什么兴致在绿川煦面前遮掩自己的真实心情,眉眼间溢着在他身上极其罕见的沉郁冷静。
“我没事了,任务可以照常进行。”
他揉了揉眉心,“我要去冲个澡,绿川你自便吧。”
绿川煦初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有些怔然。
他模糊感知到,或许“疯子”、“恶人”、“飞扬跋扈”这些他人为白枫丰贴上去的标签,全都错了。
拥有这样沉寂幽静眼神的人,不该是行事不顾后果的疯子。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深想就听见了白枫丰的最后一句话,注意力猛的就被引到了别的地方。
“你这个样子不能洗澡。”绿川煦不赞同的看他,“伤口沾水以后再引起发炎的话,今晚的任务就彻底不用做了。”
白枫丰当然知道这件事,但从他五天前傍晚离开审讯室直到现在,期间又是浑身发汗又是伤口崩裂的,此刻身上黏黏糊糊的要命,他根本没办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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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对于绿川煦的话根本没产生多大反应,只皱了皱眉重复一遍:“任务可以照常进行。”
他撂下这句就要赤脚往外走,只看表面的话,绝对看不出他是个刚因病昏睡了四天三夜的虚弱病患。
绿川煦沉默注视着雪发少年走到房间门口,又听他在离开前的最后一秒冷漠发出警告。
“绿川,我劝你少在我身上打主意,之前旁观过我受刑现场的人不是没有,你猜他们现在都去了哪儿?”
【我猜景光光现在内心只想把白疯疯拽回来按进被子里】
【那算景光妈妈温柔,真的,换我我直接给他五花大绑锁在床上】
【?这破路也能开?】
【有一说一,这个小兔崽子是懂怎么让人上火的】
【伤口洒水……那和伤口撒盐有什么区别……】
【沃日小疯子该不会是有什么自虐倾向吧,他这干的一桩桩一件件就没一样儿是让他自己好受的!】
【白疯疯刚才那个眼神,卧槽我有点吓到】
【我真傻,我总以为熬夜通宵不会把人熬傻,却没想到我有一天居然会在白疯疯身上看见了木云老师的影子,我是不是太想老师了(哽咽.jpg)】
【保护我方老师!别来沾边,木云老婆的眼神完全没有小疯子这么压抑!!】
【所以白枫丰其实是一直在清醒的疯狂着吧,平时能把对组织成员的杀意掩藏的这么好,以致于威士忌小组成员都没发现不对,这份伪装能力比起真正的卧底也不遑多让了】
【if线这几个新增人物,感觉没一个单纯的(警觉.jpg)】
【琴酒不做人!!!】
白枫丰说到做到,威士忌小组的其他人也都没跟他客气。
等少年冲完澡回房间换上一身利落黑衣重新下楼时,客厅里的人都已经全副武装到齐了。
安室透坐在沙发中央,指着茶几上的建筑平面图正在对诸星大的狙击点位进行最后确认。
见发丝还在滴水的少年走近,他直接道:“今晚的任务地点鱼龙混杂,同时还有另一家也要对那样东西下手,他们肯定会在迪厅分布人手。”
“你的任务只有一样,混进迪厅吸引目标势力和竞争势力的注意,大概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