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
金发外国男人倒在走廊那头惨叫不断,整个人蜷成了只大虾米,他的右胳膊角度诡异曲折,一看就知道断得彻底。
地板上一道由近及远的流畅血痕,看模样……嗯,是男人用半张脸留下来的自身运行轨迹。
在这条新鲜轨迹的源头,白衬衫西装裤的清秀少年正背对着他们,冷淡而沉默的站着。
服部平次眨巴眨巴眼,试探的叫:“椎、椎名?”
几乎就在他开口的同一时间,那独自立在廊檐下,看着相当高冷莫测的椎名仁太猛地扭过头,闷头就朝着他飞扑冲来。
“哇你们怎么才来啊!我差点就被他抓走啦!!”
被抱了个满怀的服部平次陡然僵硬,他还很不习惯一个同龄同性的人对自己做出这种亲密姿态。
但椎名仁太却不管不顾,双臂勒着黑皮少年嗷嗷大哭。
“我又没有跟着你们一起找线索,也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话,就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待一会儿而已,他就莫名其妙突然偷袭我!我都要怕死了呜呜呜!”
服部平次哪见过这种阵势,当即也顾不上那点尴尬和不适应了,手忙脚乱的拍打起友人的后背。
但他的面上还是有些尚未褪去的震撼,略显结巴的问:“等、等一下椎名,那家伙……是你干的吗?”
椎名仁太哭哭啼啼的点头。
服部平次:“……”
他咽了咽唾沫,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
江户川柯南已经走到了被摔落的电击棒旁边,用手帕垫着拿起这柄凶器,又忍不住仔细瞧了瞧罗伯的惨状,嘴角抽搐,不可思议的回望哭唧唧的友人。
椎名这家伙居然深藏不露……这种杀伤力,感觉要比兰残暴一百倍!
毕竟毛利兰出手从不见血,而椎名仁太上来就给英俊的外国小伙一整个毁容暴击。
迟到了许久才终于认清怂包好友真实杀伤力的柯南半月眼,一时之间颇为无语。
不是,你身手这么好的话,为什么会在遇见案件时怕成那样啊?!
别哭了啊!再不做点什么的话,这个袭击你的凶手就要活生生疼死了喂!
江户川柯南忍不住为地上这位嗓子都已经喊哑了的凶手默哀两秒。
大概是因为晚上吃饭时兰偶然提起过自己会空手道的原因吧,才让罗伯选择了看上去年纪小又脾气好的椎名作为下手目标。
幸运的是,他踢到了铁板。
所以他的好友有惊无险,此时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身后不远处,哭得服部头皮发麻无从下手。
江户川柯南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忍不住回想起自己曾经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侦探时,在纽约一场案件的现场,意外认识了当时还在米国读书的椎名仁太。
那时候在场有许许多多形色各异的人,可这家伙偏偏就跟雷达锁定了似的,精准拨开人群扑到自己腿边,抱上去就不撒手了。
——可是当众闹了好大一顿笑话。
当时迎着四周众人微妙的眼光注视,少年工藤新一面皮薄红,又急又气又无奈,还得按捺着心思安抚这突然冲过来的狗皮膏药。
关键是他还不认识这贴嚎啕大哭的膏药!
对那时的工藤新一来说,那简直就是一场不亚于世界毁灭的社会性死亡灾难。
可现在想想,他却只觉得心中好笑。细腻的温暖游走于记忆,似是为那些回忆里的琐碎片段镀上了一层暖色光芒。
也正是由于椎名仁太这独具特色的行事风格,让后来的工藤新一很快便回想起,父亲曾向自己提到过的天赋型哭包侦探。
然后他就燃起了强烈胜负欲。
……尽管大多数时间他的自尊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