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而求其次的落在了走廊地板上。
华生蹦跳了几步振翅抖擞着羽毛,眨巴着的圆眼睛里仿佛生出些困惑。
白马探看着它好似委屈巴巴的做派一时失笑,于是蹲下身摸摸它的脑袋当做安抚。
“是啦,再也没有能让你直接停靠在臂膀上的人了。”
年轻的贵公子在脱口告诫完自己的小伙伴后突然沉默下去。
好半晌以后,他才自言自语般低低呢喃。
“休想就这样一个人扛下所有……我会追查下去,你这家伙想要埋藏的一切,我都会亲手调查清楚。”
白马探抬起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双眼,嘴中却恨恨起来。
“……如果不赞同的话,就来抱着我的大腿阻拦我啊!”
“椎名仁太你这个白痴、混蛋、可恶至极的无赖、只知道不合时宜逞强的胆小鬼!!!”
华生被他惊得悚然跳后两步,惑然不解的小小眼珠里映出主人脸颊边滑落的雨水。
——连绵不绝。
*
一个月后,某个夜晚。
悠扬舒缓的曲调流淌在奢华低调的西餐厅内,交杯换盏之间,魅力四射的男女们言笑晏晏,姿态优雅。
俊朗甜美的深肤色青年手持刀叉慢条斯理切割开盘中鲜嫩的牛排,递了一块喂入口中,泻出满足般的轻声喟叹。
继续阅读
坐在餐桌对面的金发女郎悠然摇晃着高脚杯,流淌着的紫红宝石酒液与她指尖深染的殷红指甲相衬。
“看来你很喜欢这家厨师的手艺,那以后就多来几次吧。”
贝尔摩德端举起酒杯,红唇轻勾。
“为你庆祝麻烦工作的告终,今晚这顿就算在我头上……Cheers。”
安室透非常给面子的回以波本式微笑,同样举起酒杯:“两个多月以来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呢,多谢。”
酒是好酒,只可惜一同用餐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金发青年浅尝辄止,又冷落般的将酒杯置于手边,没打算再动。
但他的表情中绝对不含丝毫冷淡,放下酒杯的手顺势与另一只手交叠垫于下颌,慢条斯理的笑出声。
“我在砝国那边忙得脚不沾地,一回国却听见有些人在这段时间里过得相当舒爽,偷懒松懈到以大败收尾啊。”
话里的幸灾乐祸简直收都收不住。
所以贝尔摩德也事不关己的笑了出来:“你这话如果让一个月前的琴酒听到,他说什么也会扣下扳机的。”
安室透满不在乎的轻慢:“事实如此而已,只是对付一个未成年的幼崽,竟然还搭进去了个预备役……最近的新人筛选是不是太松懈了?”
“啊啦,其实那个预备役的实力还不错哦,否则也不会以那样的晋升速度进入你的视线。”她意味深长加重后半句语调。
安室透表情不变给出解释:“还以为会是个潜在的竞争对手,没想到这么经不住风浪。”
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现在我更好奇的是,琴酒那个控制狂居然就那么放由废物自行把控任务进程,自己老实呆坐在后方?这可不像他。”
贝尔摩德眼神悠远:“谁知道呢,或许他有着更在意的猎物也说不定。”
安室透眯起眼睛,从金发女郎的细微神情中读出了一分讳莫如深。
看起来还有隐情,但贝尔摩德这里已经问不出什么了。安室透想。
果不其然,悠闲轻抿一口红酒的女人开口转移了话题。
她当然也不只是像自己口头上说的那样过来干吃饭的,而是为了将最近碰到的烫手山芋扔给山芋的头号死对头,让对方去给自己分担火力。
“波本,作为庆